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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把洛字倒過來寫!
躲在宴會廳小包間裡歇腳的白翰宇渾然不知自己和媳婦正被多少人品頭論足,他也沒那個心思去考慮。早起嚴桂蘭伺候他上身那套專事重大場合的西服,結果褲釦死活系不上,最後是嚴桂蘭拿針線給他繃了幾道才勉強能出門見人。
他疑心嚴桂蘭已經看出點什麼了,但是轉念一想,除了弟弟弟媳沒人知道他的秘密,便是疑心也不會往那上頭疑。只是就像白翰辰說的那樣,再過個把月,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胖”的不正常,饒是馬褂下襬再寬綽,也藏不住個活生生的娃娃。
白翰辰跟他商量的計劃是,太原分公司的經理之位打從把徐經理掃地出門後就一直空著,由一位副理代理,到時候讓白翰宇以考察人員工作之名去山西,躲上倆仨月。把孩子生下來託付到事先找好的人家,等過個兩三年,金玉麟的事在老爺子心裡頭淡了,小娃兒也會跑會叫人了,再給接回來。
真相大白時必然會掀起波瀾,但動靜肯定比眼巴前兒說出來要小得多。白翰宇一向信任弟弟解決問題的能力,而且以目前的形勢來看,當真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
可於嚴桂蘭那,他始終滿懷愧疚。早晨看媳婦打扮得精巧細緻,簡直像是她今天要出嫁一般,不禁讓他想起當初剛娶對方過門的日子。雖說他對嚴桂蘭從來只以兄妹之情相待,然父母之命不可抗,媒妁之言不可欺。娶進家門便是自己的媳婦,作為男人沒有不疼愛枕邊人的道理。誰承想新婚之夜他折騰得渾身是汗卻力不從心,對著那羞澀得不敢拿正眼看他的嬌妻,半點兒衝動也沒有。
打那天起,男人的那根脊樑骨在媳婦跟前再也直不起來了。越是著急上火越不行,有時好不容易硬起點兒來,結果剛一叩門就軟了。嚴桂蘭看他的眼神也從最初的羞澀變為疑惑,殊不知這樣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仿若如芒在背,利刃剜心。
他開始躲著對方,白天上班眼不見心不煩,可晚上回家,每每嚴桂蘭喊他去睡覺便如坐針氈。到後來只好找了個藉口,搬到別的房間去睡了。訊息傳到父親耳朵裡,老爺子來問。當著父親的面,那無盡的恥辱感讓他連張嘴的勇氣都沒有。
當白育昆終是從兒媳嘴裡問出個所以然,教大夫過來給他把脈抓藥後,他那身為男人的自尊心終是碎得一點渣都不剩。重重重壓之下,就只有戲院裡舞臺上那些虛構出來的人生悲歡能暫時幫他逃離現實。
將近十年的光陰,他親眼看著、親手捧著金玉麟從一個只能演小丫鬟的龍套一步步成名成角兒。他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