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平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岑鳶的學校。
往往這種時候,他總會故意跑慢,掉隊。
然後買她最愛喝的奶茶,給她送過去。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被老師加罰,多跑十圈。
那個時間剛好岑鳶放學,她揹著書包去等他。
等他跑完以後,再一起回家。
落日昏黃,她坐在操場上,安靜的等著。
他經過她身旁時,怕她冷,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扔給她。
岑鳶埋怨道:“一股汗味。”
紀丞笑笑:“我都跑了一天了。”
岑鳶傲嬌的別開臉,不去理他,卻還是高興的把衣服穿上。
寧靜的生活,是突然被打破的。
紀丞的父親在某次抓捕行動時,不幸飲彈身亡。
毒販團伙也因此被成功捕獲。
那些僥倖逃脫的,開始報復。
一把火燒了紀丞他家。
岑鳶現在還記得,那是一個深夜,她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
紀丞的笑聲溫柔,又帶了點遺憾,他說:“鳶鳶,好想和你結婚啊。”
那是她最後一次聽到他的聲音。
她還是會覺得可惜,和不甘心。
為什麼他們連死後,連墓碑都不配有。
只是因為害怕那些毒販去騷擾他們還在世的親人。
明明他們才是最無辜的。
岑鳶這些年一直有給他寫信的習慣,他每年忌日,她都會寫。
最後一封,是在她和商滕結婚那年。
然後她就再也沒寫過了。
情感得到了寄託,再去回想從前的事情,總會惹人傷感。
------
那個晚上,她三點才睡。
以至於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都十一點多了。
陳甜甜這幾天沒去學校,一直在家裡,周阿姨正拿著平板教她讀拼音。
岑鳶從樓上下來,熬夜的後遺症就是,第二天沒有精神。
她倒了杯水,走過來,聲音輕柔:“周姐,平板還是放遠一些,不然對小孩的視力不好。”
周阿姨笑著點頭:“好。”
說話的同時,把平板也放遠了些。
陳甜甜從沙發上下去,穿著自己的小拖鞋,走到岑鳶邊上,要她抱。
岑鳶把水杯放下,去抱她:“怎麼不高興了?”
陳甜甜躺在她懷裡,聲音小,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