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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身邊。
岑鳶想,紀丞應該就是代替爸爸來到她身邊的。
有紀丞在,她就不覺得孤單。
只要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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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禍好像從來不單行,岑鳶的病剛好,周悠然就病倒了。
那個時候她還在學校,等回到家看見家裡沒人,廚房一片狼藉的時候,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剛出去,隔壁的阿姨就過來告訴她:“你媽做飯的時候在廚房暈倒了,還好我聞到糊味過去看了一眼,給她叫了救護車。”
岑鳶一聽這話就急了:“江阿姨,我媽她沒事吧?”
阿姨說:“我沒跟著去,不太清楚。”
岑鳶道過謝,一路跑去公交站。
她家住的偏,公交車好半天才來一趟,半個多小時才到醫院。
住院部在五樓,電梯不好等,在五樓停了很久。岑鳶等不了,直接走的樓梯。
周悠然還沒醒,在病房裡躺著,岑鳶去找了醫生,詢問她的情況。
醫生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桌上的病例:“病人本身就有基礎病,再加上勞累過度,所以才會暈倒,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只會讓舊疾惡化。”
岑鳶害怕的攥著袖口,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那我媽現在嚴重嗎?”
醫生見她身上還穿著校服,儘量讓自己的語氣稍微婉轉些,不至於把她給嚇到:“你放心,你母親的病還是可以治的,就是過程漫長了些,不過千萬不能繼續這樣勞累下去,不然病情不容樂觀。”
岑鳶點了點頭,十幾歲的高中生,生老病死還沒辦法獨自面對。
但她又不得不去面對。
爸爸不在了,她無法想象媽媽要是也不在了,她會怎樣。
她一晚上沒睡,在周悠然的病床邊守了一夜。
怕,怕到睡不著。
閉上眼就開始做噩夢,嚇醒以後就不敢再睡了,乾脆坐到天亮。
周悠然的藥效過了,她醒過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發呆的岑鳶。
自然也看到了她眼底的烏青,一看就是熬夜了。
周悠然心疼的坐起身:“你怎麼還沒回去。”
岑鳶看到她醒了,眼睛一熱,但又不敢哭,藏在袖子裡的手死死掐著自己的大腿,努力忍著。
她說:“我不放心。”
周悠然嘆氣,催她去學校:“我沒事,你快去學校,現在都幾點了。”
岑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