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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揚手一揮,“你是御前侍衛,我是御前侍衛的頭兒,沒的在老子跟前扯淡!說,她人在哪裡?”
福海無可奈何,往後指了指,“在弘德殿。”
好得很,弘德殿和鳳彩門相通,正門進不去可以另闢蹊徑。他轉身就走,五爺撐著腰在他身後喊:“有事說事,別衝動……要不咱們上軍機處坐會子,和大章京們聊聊天兒?”他壓根兒不聽他的,三步並作兩步走遠了。
來前他想得很清楚,和皇帝發生正面衝突,上臺容易下臺難。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子必定容不得他放肆,會論罪,會發落,但不會危及性命。和大臣搶女人,搶不過就惱羞成怒,傳出去有損他皇帝的威儀。他就是賭一回,如果成功,能奪回頌銀全身而退皆大歡喜;如果不能,一個多月後大阿哥復辟充滿未知,他人下了大獄,至少把容家拉出來,不會累及他的父母。
他這會兒章法全亂,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咬緊牙關等到起事。可這一個多月時間叫他怎麼受得了?他的女人被別人霸佔著,比殺了他更叫他難過。他也細琢磨了,以燕綏那樣多疑的性情,他要是毫無反應,他反倒會起疑。所以他必須來,至少見到頌銀,確定她無恙,接下來只有見機行事了。
鳳彩門是弘德殿通往西一長街的通道,隨牆小門,並不十分顯眼。他快步過去,早料到門上有侍衛看守,什麼都沒說,上前便把兩個人撂倒了。他從粘杆處學來的手段是這些大內侍衛沒法想象的,攻擊哪裡能叫人全身麻痺動彈不得,從上往下第幾根肋骨能使人痛斷肝腸,他都瞭然於心。
他進門大聲叫頌銀,她從裡面出來,已經不是當值時候的裝束了,琵琶襟大鑲大滾的褂子,青蓮馬面裙,幸好把子頭還是姑娘的打扮。見了他就哭起來,上前兩步又頓住了,嗚咽著說:“你不該來,來了招人恨。”
他才不管那許多,大步上前,拉了她就走,“我又不是菩薩,叫人搶了媳婦兒還踏踏實實在校場上練兵。咱們走,回家,到家就拜天地,我正大光明娶你過門。”
她多想跟他回去,在弘德殿裡待著,早就到了崩潰的邊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鬱鬱而終了。然而回去之後怎麼辦?不圖所有人死活了嗎?他的心她知道,即便在這裡不明不白困了一夜,他也願意娶她進門。不必多說什麼,單這樣她已經值了,可他硬闖進乾清宮,這罪名扣下來不小,何必讓人拿住把柄!
她盡力往外推他,“你走,趁著皇上沒散朝,趕緊離開這裡。你聽我說,我暫且敷衍住他了,就像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