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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
“進來吧。”蘇守安嘴裡叼著一隻菸斗，額頭微微抬了一下，語氣有些“酸怨”道。
“沫兒，小昊你們兩個把爸爸扶上樓休息。”姜麗瑤臉色一正，直接就吩咐一聲。
“對，小程說的沒錯，酒多了傷身，守安，差不多了。”姜麗瑤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來，程默這是讓著蘇守安，怕他喝多了。
“我跟沫兒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水到渠成，叔叔，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的。”程默還真怕蘇守安被氣的心臟病發作，到時候就沒不好收拾了。
“今兒個高興，必須喝好酒。”蘇守安一擺手，不容置疑的一聲。
“好。”
“是。”
一把年紀了，還這麼不穩重。
餐廳內，就剩下程默和姜麗瑤了。
“是的，阿姨，我在日本的早稻田大學留的學，抗戰爆發之前回的國。”程默回答道，這個沒必要隱瞞。
“什麼手談，不礙事的，繼續……”
“叔叔，沫兒說您喜歡喝這種毛尖，我第一次過來，就給您買了點兒。”程默將兩罐茶葉擺在一起，放在書桌上。
舊家庭的規矩，一家之長沒有動筷，所有人都不得動筷，這確實有必要，畢竟長輩都沒有開始吃飯，小輩就開始吃，確實是沒有禮貌的。
“早稻田大學，那是一所不錯的大學，你學的是什麼，怎麼跑去巡捕房上班了？”
“叔叔，雖然我不是很富有，但憑我的收入，養活一家三口還是能做到的，更何況，我還年輕，未來有無限可能。”
程默進來，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我會娶沫兒，給她一個家。”程默說道。
“你小子的膽量還真不小，就衝你這個，叔叔跟你立字據！”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蘇守安也是被架上了，自然不能自己先退縮了。
書房內，一應文房四寶都有，蘇守安立下字據，程默與蘇守安都簽下自己的名字，摁了手印兒。
“可以，叔叔，需要白紙黑紙，立個字據嗎？”程默沒有任何猶豫，反問道。
“你還要立字據？”蘇守安怒極反笑，年輕人，正是狂傲的沒邊兒了，就這德行，還想娶自己女兒，沒門兒！
“當然，我怕叔叔到時候反悔了，白字黑字寫下來，我才放心。”程默說道。
蘇沫兒看了一下母親，姜麗瑤微微一點頭，她才走過去，去酒櫃裡取了一瓶賴茅酒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