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愁風月(10) (第2/5頁)
蔡某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比禍國之人。”
話音剛落,桓行簡忽的一陣孟浪,來的又急又兇:“你這模樣,也離禍國差不多遠了。”
嘉柔幾乎窒過去,一張臉,已經是面無血色再想不知誰在外面候著呢,生生忍住,咬緊了自己手背。
蝶幾被撞得悶聲作響,於嘉柔而言,格外刺耳,也格外煎熬,桓行簡呼吸微急地質問:
“那天,在太初的門口跟你說話的是什麼人?劉融又是怎麼打聽到你豔色無匹的?”
嘉柔咬唇,疼的牙印子嵌進肉裡,哪還能顧得上回答他的問題,一頭的冷汗。
看她隱忍至此,桓行簡那股邪火莫名被勾得更烈,手下細嫋春鎖,眼底雨雲羞怯娥眉顰蹙,更要懲罰:
“你人不大,闖禍的本事倒不小。日後,沒事少給我招惹野男人。”
嘉柔終於哭得嗚嗚咽咽,梨花帶雨,他眸光低垂,笑著捻去眼角那行晶然,察覺到她忽的一陣戰慄,自己則忍天靈蓋上竄滾的難言酥麻,咬住纖細肩頭,低吼聲攘進去了。
最終,把香汗淋漓的人一鬆,桓行簡在嘉柔耳畔說道:“把你許給蕭弼是應急之策,別怕,我能放之也自能收之,不會叫你嫁個病秧子一點樂趣也無。”
說罷,微微一笑,頗是曖昧。先替嘉柔整了整衣裳,屋子裡那股情潮味道濃郁,心念轉動,他信口調笑她兩句,“夢酣春透,萬種溫存,這回是不是不嫌棄我這鞭子了?”
意有所指,桓行簡掀開爐蓋舔香,見嘉柔腮紅似淹淹春睡未醒仍是懵懂,走過來,有意自身後抵她一下,“傻姑娘,不是嫌馬鞭臭烘烘的嗎?”隨後,把門大開,讓寒風湧進,留嘉柔一人品悟那番話去了。
洛陽城裡坊井然有序,蕭府不難找,石苞策馬一路直奔而來。
蕭弼受了一場風寒,告病在家,石苞登門拜訪時,衛會也在,倒省了他的一層麻煩。
案前,蕭弼披了衣裳嘔心瀝血一字一句正在校對,衛會嬉皮笑臉湊上來,親密無比:“輔嗣清減太多,來日方長,先歇著吧。”
蕭弼便把筆一投,這個補任臺郞,他做的一點都不痛快,常與人生齟齬。此刻,鬱結於心,病容更甚,衛會少不了故作輕鬆安撫他一番,蕭弼皺眉:
“你自然通達,你兄長十四便為黃門侍郎,你父親生前又為太傅,既是如此,自然不把黃門看在眼中。”
衛會倒也不否認,輕描淡寫把個衣襟一撣,說:“我的確無感。”
蕭弼氣惱,卻也無可奈何,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