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佔有慾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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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越發鬆散。
順著他起身跪坐,衣襬一直落到修長的大腿上,才堆起或斜或直的褶皺。淡金的火光自背後照來,將細細的雪原羊毛照亮,順著那些空蕩,那些褶兒……透亮的布料,暈紅的輪廓、纖細的線條……
彷彿是身穿粗布,跪坐在神龕前的牧羊女。
純潔,無辜……
把自己獻祭。
仇薄燈無知無覺。
他第一次幫人清理傷口,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避開牙印上凝結的血痂,把其他地方化開的血跡擦掉。
一些血流到了胸膛。
圖勒巫師赤裸的上身在火光的照射裡,沉著許多道積年的暗沉傷疤,彷彿他是一塊任由雪原厲風打磨的岩石,又冷又硬,蒼白且沉默。只有火光照射上去,才會閃爍出原始蠻野的光彩。
仇薄燈胡亂給他擦了一下,才想起這裡他完全可以自己動手啊。
“你自己來。”
仇薄燈跟燙到似的,把溼衣一丟。
他剛剛起身,就被人一把抱住。
膝蓋直接壓在男人的腿上,隔著一層厚實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底下結實硬韌的肌肉。仇薄燈驚呼一聲,手掌撐在對方的肩膀上,低頭倉促一瞥間,看見有暗金的經文順著圖勒巫師的脊骨向下延伸。
比起仇薄燈承受的那些以唇以齒施加的烙印,他背上的經文,才是真正的烙印。
——以金粉生生燙上去。
斑駁的異域畫裡,古老的武士,守護雪原,都帶著這樣的金經符咒。
神聖與原始,蠻野與莊嚴。
仇薄燈跪在男人腿上,僵直身不敢動。
“你……你無恥!”仇薄燈又羞又惱,恨不得再咬一口。
圖勒巫師卻只按上他的唇角。
說了一句什麼。
仇薄燈一怔,直到對方重複了一遍,才發現自己沒聽錯——儘管腔調十分生硬,但確實不是圖勒語,是中原話。
“……阿爾蘭,我的。”圖勒巫師緩慢地說,“笑,我的。”
阿爾蘭,他的。只能對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