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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在母公司如魚得水,能搞定上面,擺平下面,還偏偏是個薪水不高的高階打工仔——他想要搞點外盤博取利益,簡直再正常不過了。很多集團內部操縱比賽的事情都是這樣,一提就提一串,盤根錯節都是利益糾葛。
“這樣的事你做過幾次?”
和賭狗有關的事情就簡單不了,天秀是早有心理準備的,但現在還是不禁一陣煩躁,沉默了一會才問,“很多嗎?”
“沒有,基本也都集中在常規賽吧,很多時候也不是要演輸,就是要控一下一血,一龍什麼的,那個比較簡單……季後賽的時候蘇總就走了,聽說他是被人發現了,我們還提心吊膽了一段時間,後來也沒啥事,就都忘了……”
“你們,都還有誰?”
“我、笑臉……還有朱哥。”飛揚倒是真的被她捏在手心裡了,有問必答,“當時還有幾個老隊員,但是我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替補,後來陸續都走了。”
“老炮和雪中飛呢?”
“老炮那時候是輪換首發的,所以沒找他,雪神老闆……不對,蘇總……不對,就是那個人肯定也不敢的,”飛揚又低下頭,“我們都需要錢,家裡窮,而且名氣也不大,離開EG就怕找不到下一個RNL俱樂部了。雪神家庭條件好,而且人氣那麼高……他知道了一定去揭發的,而且別的俱樂部搶著要他,大蘇總根本沒必要冒這個風險……”
天秀噓了口氣,多少放鬆了點——還好老炮沒事,不過雪中飛到底意識到沒有,這是不是他轉會的理由?也未必是,他還是又打了兩個賽季才轉會的。
“你們收錢了嗎?”
“別人我不知道,我一開始沒收,他要給我我說我不敢要。”飛揚說,“當時有好多個號的,他用一個專門的號和我聯絡這些事,也用這個號給我轉錢我都不收,後來他就用正常老闆的那個號給我發錢,說是發紅包……我……我不敢不收……”
他的頭越說越低——小孩子是這樣的,有些事做的時候覺得沒什麼,很隱秘,完了自己都忘了,現在說給別人聽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打假賽一經發現,職業生涯基本就全斷送了,沒有人會管你是不是情願,當時有沒有別的選擇。他現在說出來的,都是能把他職業生涯判死刑的東西!
“給了你多少?”天秀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十……十幾萬吧……”飛揚的聲音漸漸有些發抖了,“後來他走了以後,我們微信就互刪了,一兩年以前的事……”
一兩年以前,還是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