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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部分也讓人不甚愉悅。他狹長的眼角向上吊著,像是頭皮繃得過度似的,嘴角的獰笑讓人想起萬聖節時那些可怖的小丑面具。他的身形比起槍手們要消瘦許多,面板白得毫無血色,彷彿蒙著一層淡淡的蠟,就像是一張用人皮做成的恐怖皮影。
從他踏進這間房間的那一刻開始,屋中的一切都被籠罩上了一層濃濃的殺氣,那雙狹長的、閃爍著兇光的眼睛,只有在飢餓的捕食者身上才會看到。
“讓我猜猜……”皮影男毫不見外地走到桌前的沙發上坐下,用一種欣賞獵物的眼神看著白起,“如果你真有傳聞中的一半強大,就不需要我自我介紹了吧?”
“不需要。”白起淡淡吐了一口煙,“你的這些‘啞巴’手下已經告訴了我一切。”
“介意說來聽聽麼?”皮影男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們是不屬於任何一個政府的私人武裝,所用的都是英格拉姆M10衝鋒槍,火力強大,卻也比塔利班人手一把的AK47昂貴很多,所以排除了你們是恐怖分子的可能。從他們的站姿來看,其中三個曾經在俄羅斯阿爾法部隊服役,三個曾經身在美國三角洲部隊,另外兩個中一個是以色列的前摩薩德特工,另一個剛剛跟你打過暗語的則從未在任何部隊中服役過。”白起熄滅了菸蒂上最後的火光,“他是日本伊賀流忍者。”
最後的黑衣人身體微微一震,他其實一直站在白起的視線盲區中,卻沒有想到對方還是拆穿了自己的身份,這簡直匪夷所思。
“不中用的東西,這次回去好好求我饒你一命吧!”皮影男的笑容更加猙獰了,對手越強大他的興趣也就越大,“白醫生,他跟我說的是什麼?”
“他告訴你,樓上的房間裡都沒有人,整棟房子裡只有我們幾個。”
今晚林夏還在學校,阿離出門去聽演唱會被困在大雨裡,診所裡只剩下白起一個人。
“伊賀流忍者的暗語從不外傳,你怎麼會懂?”
“以前殺得足夠多,自然會懂。”白起冷冷地說,“我想這支僱傭兵軍隊的宗旨就是不留下任何活口吧,包括你們自己人。上個月有個熟人拜託過我,說是有一群窮兇極惡的僱傭兵偷越了國境線,很有可能到了北京,我想他說的就是你們吧?”
“是那個穿風衣的大個子麼?你最好勸他不要再追查下去了,否則他身上少的零件就不止一隻耳朵了。”皮影男細長鮮紅的舌頭在唇間貪婪地舔過,彷彿在舔舐著鮮血,“說到這,你對我怎麼看?”
“你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