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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錢,大多都是塊八毛的零票。
“你這種樂觀向上的態度我很欣賞。”白起微微地點頭以示讚許。
“你這種做朋友的態度,我就很不欣賞了。”喇嘛一臉正氣凜然,“來了這麼多次,也不知道給關老爺上個供奉!做人啊,最重要的是講義氣。你連關老爺都不敬重,還怎麼跟我這樣義薄雲天的人做朋友!”
喇嘛正在憤慨,卻見眼前的竹几上多了一個黑亮的漆盒,如同說書人的醒木那般大小,線條流暢精緻,漆面亮得能當鏡子使。
“前些天有個病人送的。”白起說,“就當是我這幾日的茶錢吧。”
“先別忙,等我驗驗貨吧。”喇嘛已經按耐不住了,他了解白起,知道這傢伙拿出來的東西一定不俗。
漆黑蓋子剛一開啟,一股濃烈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喇嘛急忙掩鼻,臉上卻是大喜。
“酒膏子!就衝這味道怎麼說也是明朝泰昌之前的酒了!好東西啊!”
再看那盒中,是一塊墨塊大小的膏體,晶瑩閃耀如同琥珀一般。酒膏原本也是酒,只不過日久天長酯化了,將所有的酒力都濃縮成了這一點點。但是現在這酒膏不能直接兌水飲用,需要挑出大拇指蓋大小的一塊,放進能裝十斤酒的酒罈之中,先用五斤二十年陳釀的紹興酒兌開,用竹刀打去上面的浮沫,再加上五斤新釀的紹興酒衝調,不斷攪打,等到酒香滿屋,才算是能喝了。否則只是舔一舔,就能讓普通人醉上幾天!
喇嘛是內行人,知道這東西的珍貴,頓時欣喜若狂,把這幾天對白起的種種不耐煩都忘了個乾淨。
“我去拿兩罈子酒,咱們兌上嚐嚐。”喇嘛說罷便手舞足蹈地衝回佛堂裡去了。
白起也沒攔他,深深吸了口清冽的雪氣,把冷茶潑了,又換了杯熱的,剛剛放在唇邊要喝,耳邊就響起了陣陣腳步聲。
片刻之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院門之外。
“大哥,就算你真的討厭聖誕節,也不至於為此就出家了吧?”林夏穿著一身白色貂皮大衣站在雪地裡,很有些冰雪女王的氣勢。
“我並不討厭一個用謊言誤導大眾的節日,我只不過不是‘大眾’而已。”白起冷冷地說,“就算你非要拉著我過聖誕節,也不用追到這裡來吧?佛門清淨,不是你適合來的地方。”
只要林夏還在,白起先生所追求的寧靜就永遠無法達成……
他們兩人這兩天一直在慪氣,白起搞不懂的是,像林夏這樣的女孩喜歡過聖誕節很正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