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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過河拆橋?因為後悔過河?這就是……人類?”
託雷基亞不明白蕭澈這一通話裡有什麼意義。
蕭澈卻只是自顧自的陷入了思索中:“然後……然後我浪過頭在瀕死的過程裡就這麼來到了這個世界……”
他越說越覺得奇怪,甚至自己都想不明白了:“哎,我到底是怎麼突然對力量沒興趣的來著?”
好像是自己獲得力量想對比別人來說本來就沒有難度?
天才就是這麼任性?
總之三人會面的場景比想象中的還要尷尬。
其實如果正常情況應該是苦大仇深,但奈何蕭澈好像是刻意的幾句話下來,就把場面協調到一個尷尬到再待下去也不知道幹什麼的地步。
至少託雷基亞是這麼覺得的,即使留意到泰羅一直試圖要對他說些什麼。
因此在蕭澈說完後,託雷基亞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又十分禮貌的躬身行了一禮,然後不等泰羅開口就先一步身影融入黑暗,徹底消失不見。
不外乎又是那些身為光之使者就要消滅所有黑暗一類的虛偽之詞。
“泰羅,現在你也算初步瞭解到他的理念了,如何感想?”
見到託雷基亞走了,無所事事的蕭澈又挑著另一個人問。
泰羅好像還沉浸在託雷基亞的那一番話裡,聽到蕭澈詢問,苦笑了一聲:“我很擔心。他還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路,虛無,根本無法作為他前進的目標,只會帶他走向毀滅。”
蕭澈奇了:“無所謂光暗,開始在乎道路了?你這不也挺會說話的嘛,只可惜這次他真的走了,聽不到了。”
聞言泰羅嘆了口氣:“無論他如何去想,他是我的朋友,只要他不行惡事,我會盡我所能去幫他。”
“你讓我知道了黑暗並不是那麼可怕。雖然這可能只是暫時的,但終歸黑暗並不是與邪惡等同。”
“謝謝你,蕭澈。”
……
一夜無言。
泰羅後半夜回去了降星小學,而蕭澈一個人對著星空站了整整一晚。
中間感覺到有什麼人好像在搞什麼儀式,但由於沒打擾到他於是就沒在意。
這樣的後果是第二天他本來打算去城裡逛逛,結果剛走出降星小學,下一步就邁到了舞蹈教室。
和正在練舞的久野千草大眼瞪小眼。
半秒過後。
一聲慘叫響起,千草甚至沒看清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