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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版本的崔健故事在我們中間流傳,利用廣播站的條件,我還費了很大的周折給崔健打了採訪電話,放下電話,那種激動的感覺持續不停。崔健當然記不起那採訪電話,但對於我來說,那個電話卻很難忘,以至於很多同學會追問我電話採訪中的細枝末節,讓我很是得意了一陣。現在回頭看,那一段崔健熱,也正是我們這代人追星的時代。但更重要的是,在崔健的搖滾樂中,我們聽到了我們自己心中的聲音。很長時間以來,我們年少卻學著別人的腔調說話,用別人用濫了的詞,有懷疑,有憤怒,有希望,卻不知道該怎樣表達。直到聽到崔健的音樂,我們知道,我們終於有了面對這個世界的語言,我們開始用自己的方式發言,我們和崔健雖不能算是太近的一代人,但彼此的靈魂在廢墟上終於獨立站起,這一點是共同的,於是我們就註定了和搖滾的血脈相連。
畢業後做報紙工作,等於有了自己的陣地,搖滾不僅僅是欣賞還成了一種責任下的推廣。不管黑豹和唐朝最終出了多少盤專輯,但至少到現在為止,他們第一張專輯的震撼力才是最大的。聽著黑豹和唐朝,在筆下寫著有關的文章,然後在報紙上登出來,一段時間裡我自己竟有了搖滾圈中人的感覺,因為我覺得我們是站在一起的,內心深處是一樣的吶喊和渴望改變。
唐朝錄製他們第一張專輯時,我一直在現場。由於我的朋友替他們當助理錄音師,因此整個錄製過程我印象深刻,幾個長髮的青年很健康很投入很有激情地做著他們的音樂。於是我知道,我必須支援他們,寫文章,拿他們的歌曲小樣在電臺節目中做推介。這一切都做得很自然,因為那是一段屬於搖滾的年代,從崔健到唐朝、黑豹到更多的搖滾樂隊,曲折的創業之路被執著的人們艱難地走出,一種新的聲音在一種新的狀態和新一批人的推動下發出了。
然後搖滾在不正當地壓抑下很火暴地轟動著。幾年的工夫,熱潮過去了。
很高興,自己能和中國的搖滾一同成長,今日的搖滾不像最初時那樣讓人熱血沸騰,但眾多的樂隊仍在生存狀態的艱難中堅守著一種珍貴的東西,這種東西是在商業包裝下的流行歌壇不易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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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聽懂老柴的《悲愴》,就是在這個音樂環境中,牆上的卡拉揚並不是我最喜歡的指揮,但實在因為照片很好,因此掛到現在,而照片中的這一套音響也早已落足人家,對我這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