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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可能又何止一千個呢?
不妨讓思緒放飛,在今日去想那今後十年的諸種可能,哪怕僅僅當做面對歲月無常時的一種遊戲。
好,這就開始吧!
當老師一直是我的夢想,這可能和我的家人大多是老師有關,我喜歡那兩個假期,以及學校中的一個體育場,還有面前永遠年輕的學生。這幾年在當主持人的同時,我也經常回學校去為人師表幾回,有沒有誤人子弟不敢打保票,但講臺上的感覺很好,我時常夢想著走回校園。誰知道哪一天,這個念頭強大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我會收拾好電視臺裡的物品,走進校園,去當一個很可能被學生喜歡的老師。我想會走得很堅決,不會有什麼告別。從此在校園中讓自己的腳步慢下來,讓心情寧靜下來,也算是一種享受。
但至少在今日,我還沒有購買這張單程票的打算,不過,校園總在我夢裡出現,只是有可能不是未來十年裡的故事。
如果在未來十年中,上一個故事成為事實,那還有繼續發展的可能,一來安於校園,終生為師,此處按下不表,但也有可能是在校園中安靜了一兩年,過去做主持人時不喜歡的浮華與虛榮突然在校園裡在自己心中升騰,自己又懷念起當初在螢幕上的那種所謂風光,還有別人對自己的關注,以及為“名人”的種種好處,然後在校園裡越來越耐不住寂寞,又開始給過去的電視夥伴熱線聯絡,這個欄目露露臉,那個欄目風光一下,一來二去,又吃了回頭草,或許也會仗著過去這張老臉,在哪個衛視紮下根,重操舊業,繼續被人關注的生活,頂多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笑話一下自己:你這個耐不住寂寞的俗人。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幾年之前,在武漢的長江邊上,一位看著很像高人的算命先生當街給我算過一卦:你在三十多歲的時候,會出國!
他說得很堅決,當時我這個外語文盲並不把這句預言當真,心裡想:我出去?連要飯都只知道伸手而不會張嘴說話,餓死的可能是有的。
可就在近幾年,自己想學英語的念頭一天強似一天,沒準哪一天,有了一定的外語基礎,我會飄洋過海,後果也有兩個:一是一年之後充電完畢,回國繼續主持或從事其他什麼行當;二是出去時信誓旦旦,可出去一段時間之後,卻慢慢斷了回來的念頭,從刷一切圓的東西開始,成了新移民。
繼續幹主持,也有多種可能,一是在新聞領域輕車熟路,繼續一步一個臺階向上走,這是最現實的,變數卻也有。
其實,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