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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重傷,又用左手持刀,此敗局明眼人一看便知,胡離也未將陸不言最後的掙扎放在眼裡。
突然,一道劍鋒擦過胡離面頰。
這是一柄軟劍,軟劍不適合砍和刺,但能割。胡離下意識往後躲閃,卻還是被其割破了脖子。
這一劍,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可若不及時治療,失血過多繼而喪命是絕對的。
胡離用宇宙鋒撐地,背靠著牆朝身後看去。
一青衣男人站在那裡,手中持一沾血軟劍,方才就是他對自己下了黑手。
胡離認得,他是聖人身邊的太監,東珠。
按理來說,都中了迷藥,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過來。胡離視線下移,看到東珠大腿上被割開的一道口子,傷口新鮮,血跡未乾,明顯就是剛剛自己下手割的,用的恐怕還是他自己手裡的這柄軟劍。
“真是下得去手啊。”胡離嘲笑一聲,再看向陸不言,“你剛才不躲不閃,就是為了做餌,趁機讓他殺了我?你現在身負重傷,怎麼不怕我先殺了你?”
陸不言唇角流出一絲血來,他剛才強行提氣,傷到肺腑,如今說話都有些艱難。
陸不言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卻一直勾著唇,黑眸之中浸著血色的瘋狂。
胡離被男人的眸色一震,下意識罵道:“瘋子!”這個不要命的瘋子!
東珠亦是中了迷藥的,他強行用軟劍割破大腿,求得一絲清醒。剛才,在胡離抱著蘇水湄下去的時候,他推開門踉蹌著邁出一步,卻被陸不言用眼神制止。
果然,楊彥柏從樓下進來後,胡離便舍了蘇水湄,轉身上樓了,然後就發生了剛才那一幕。
東珠這一劍絲毫沒有留情,使盡了全身的力氣。
胡離捂著自己的脖子,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割破了喉管,也可能沒有。血止不住,順著胡離的指縫往外溢。
樓下,楊彥柏的暗衛已經將胡離大半的人解決了。
孫氏看著如今這敗局,突然一把扯過躺在樓梯上的蘇水湄,將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傷她。”胡離發聲困難,每說一個字,脖子上的傷口就多留一分血。
“主人,你總是如此仁慈,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孫氏用匕首抵著蘇水湄,強行將她拽起來,緩慢往下走。
蘇水湄身子纖弱,被孫氏拽著拖行,連腳上的鞋都掉了。
“主人,快過來。”孫氏朝胡離喊。
胡離咬牙,面對如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