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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肯定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匯合之後,便朝著思羅浮小鎮返回,那些幫派成員應該已經全部死了,只要等到那些清場的人走了之後,我們大概也就安全了,而且布蘭妮說過,想要離開,就得到鎮口酒吧找一個叫JK的人。
果然如老大所想,清場的人還在小鎮上,我們沒敢直接露面,而是等到那些人走了之後,才朝著鎮口的酒吧走去。
期間我和老大對視了一眼,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我自己也在心裡琢磨起了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有人想利用我們的手除掉當地這個幫派,也並非不可能,這個幫派既然能夠存在,那麼說明他們肯定有關係,官場那一套套的蠅營狗苟我沒有真正接觸過,但也看過不少影視劇,知道哪怕同一個部門工作的人,也會有派系之分,這個幫派估計就是夾在兩個派系之間,只是沒有一方願意撕破臉皮,所以就需要一個外力的介入,而我們便是被人當作槍使了。
來到酒吧,猶豫有過一場大戰,而且還是深夜,所以酒吧已經關門了,敲了好像時間,才有一箇中年人露頭,但是他的神情中沒有絲毫的慌張,似乎剛才的槍戰對他的心裡並沒有產生任何影響。
“你是JK?”
我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便放我們進了酒吧。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JK會華夏語,直接進入了主題。
“我有個朋友中槍了,你能找到醫生嗎?”
狍子雖然只是腿受傷,但是如果不盡早治療的話,今後恐怕就只能杵著柺棍了,那還怎麼去跟人幹架?
“我馬上幫你聯絡,不過費用需要你們自己給。”
JK說完,直接拿出了電話,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我一個字也沒聽懂,想著回了大江市,是不是得去學學英語,萬一今後遇到大洋馬對我投懷送抱,我也好給她解釋解釋中華十八式的博大精深啊。
不一會兒時間,一個提著急救箱的人滿臉不耐煩的來到了酒吧,開始給狍子取蛋殼,由於沒有麻醉,狍子疼得嗷嗷直叫,而那個醫生下手也不見輕緩,估計是大半夜的被吵醒,心情有些不太好。
“老大,咱們最多能夠休息兩天,再晚,趕回去就遲了。”
狍子受傷不輕,肯定需要休息,但也不能耽誤太多時間,所以這一點我得給老大說清楚。
“我知道,袍子是個賤骨頭,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回國之後再慢慢修養,當務之急,是要解決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