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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道:“那你呢?“段興智的眼神空茫,看著五華樓下倉惶的大理臣民,許久才嘆了口氣道:“我與大理同存亡。”
“你甘心嗎?“高泰祥冷冷一笑。在他的輔助下,段興智已經登基了三年,這個青年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他有野心,雖然隱藏得很好,但在高泰祥眼裡,基本無所遁形。
段興智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怎麼可能甘心,但危急存亡之秋,他又不可能看不清楚事實,欺騙自己一切還有希望。
“我們分開突圍。”高泰祥淡淡地說,“這樣,蒙古兵就只能分兵抓捕我們,至少,他們需要我們兩個之中,有一個人活下來。”
“為什麼?“段興智轉過頭問道。他問的並不是為什麼蒙古兵會留他們其中一人的性命,不用想也是為了安撫大理臣民。他問的是高泰祥為何多此一舉。
回答他的,是高泰祥的微微一笑。“反正我們有過約定,不是嗎?”段興智無奈地勾了勾唇,確定,他們有過約定。兩個人分開突圍,定是比高泰祥一個人突圍的生存機會大。更何況就算高泰祥被抓,他只要投降,就完全可以拿回他原來所擁有的一切。
他還是想的太多了。
窗外春雨淅淅瀝瀝,帶著一股倒春寒撲面而來。
醫生站在窗邊,只覺得未關嚴的窗戶縫中透出一種令他渾身戰粟的寒意。
奇怪了,他是什麼時候這麼討厭下雨了?雖然會覺得下雨不方便,但也到厭惡甚至於害怕的程度吧?
潛意識中有幾幅模糊不清的畫面一閃而過,醫生皺了皺眉,想要重新抓回來看清楚,卻一無所獲。
“對著窗戶發什麼呆呢?下了夜班還不趕緊回家?是沒有帶傘?”在一旁看報紙的淳戈指了指地上正在晾著的雨傘,”先用我的吧,反正我今天值班。”“…謝了。”醫生沒法解釋自己是害怕走進雨裡,而且對於借傘這件事有天然的牴觸。不過應該是他多慮了吧。把關於下雨的疑惑拋在腦後,他走到淳戈面前收好雨傘,順口問道:“在看什麼八卦?眉飛色舞的。”
哎呀,說是博物館最近有瓷器展,有人宣稱去了以後,回家會感到喘不過來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