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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奇怪。
她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尊佛像,佛前是紫檀鏤空香爐,爐中已鋪滿了極高的香灰。
溫酒吃驚暗自道:這香灰沒個幾十年可燒不出來,若是江肆也的佛堂,哪兒來的這麼厚的香灰?
她心裡開始有些懷疑成華的話。
除了擺在正前方的佛像香爐,側方的案几上還放著厚厚地一摞牛皮本,在這古色古香的佛堂裡,頗有些格格不入。
那牛皮本應當已經許多年了,早就褪了色。
溫酒好奇上前,執起最上面那一本,翻開第一頁,上面赫然是如青松般蒼勁有力的字型,寫著大大的江肆也三個字。
溫酒動作一滯,還真是江肆也的東西?
她見過江肆也的字型,和這個並無二致。
佛堂應當是許久沒通風了,泛著微微的潮溼味道,溫酒渾然不覺,她只是手有些顫抖,翻開了第一頁。
門好似沒關嚴,綹綹清風穿過門縫,兜兜轉轉,吹得木門吱呀作響。
有鐘聲自遠方傳來,震響在雲霧繚繞的山巔,曠古決然。
小小的佛堂好似安靜沉寂,如同被遺忘在時光縫隙中的一處天地,無人打擾,被人遺忘。
而佛堂中的溫酒捧著牛皮本,狐狸眸驚異的放大,是極為震驚的模樣。
這好像......是江肆也的日記。
卻又不像真正的日記。
【20xx年3月23日 星期二 m國 天氣晴
m國的天空總是空寂湛藍的,不過我還是想念華國總是有團團雲彩的藍天,顯得更溫柔些。
今日驚心動魄,我遭人暗算,在賽車場被當成賭注,受制於人。
Gh大賽上其實有不少華人,黑手黨的老大說,只要有華人能比得過他手底下的賽車手,便叫人放了我。
這老大與江家有仇,他手底下那位賽車手極其厲害,他此舉不過想折辱華國折辱我,只是我沒想到,在場的華國人居然沒一人敢應戰。
他們譏笑嘲諷國人懦弱無能,讓我心裡都有些憤然。
可沒成想,有個穿著火紅色賽車服的姑娘推著她的重型機車,一揚手說:“我同你們比,我華國優秀的賽車手們不屑於這種場合,我雖技藝一般,但對付你們綽綽有餘。”
她目光灼灼,狐眸瀲灩,紅色的機車服將她襯得英姿颯爽,在全是外國人的賽場上,美得我心跳加速。
不過我這人向來不形於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