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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久等父母,見到便笑,把玻璃杯塞到姐姐手裡,幾步跑到何未面前,摟住她雙腿,媽媽、媽媽叫了數聲。斯年憂心,自顧自喝了口,父母難得一聚,她怕弟弟耽擱了他們的約會。
“繼清,”斯年端起做姐姐的姿態,“來。”
繼清猶豫數秒,小步跑回去,爬上沙發,倚靠在斯年身上。
斯年一面喂弟弟喝牛奶,一面對何未用眼色,小手別在背後,對父母拼命地向外揮。何未被逗笑,欲囑咐三兩句,做父親的那位將軍直接牽起她的手,把她半拉半推地帶離書房。
何未像個外出約會的深閨小姐,被均姜和蓮房齊齊注視。
“我們房裡,有麥芽糖,”她無措地尋話說,“拿給他們兩個。說是爸爸給做的。”
待夫妻二人出門。
扣青端著水果出來,問了句,也不知當初和小姐訂婚的那位白家公子去何處了。均姜笑,你想問的,怕不是這位吧?
扣青一愣,蓮房茫然,問:那是誰?
扣青怔忪半晌:一個……不大省心的。
言罷,邊往書房送水果,邊嘀咕:說是一同來武漢的,又沒趕上。下一回再見,不曉得何年何月了。
蓮房盯著均姜看,均姜笑,耳語,某位林姓營長。
蓮房恍悟,那位……初見時,被一屋子女孩子圍攏著說笑,正襟危坐,兩手放在膝蓋上的年輕男人。“倒是沒挑明,”均姜道,“人家在姑爺的電報裡,時常捎帶上一句話,說自己打到哪裡了。比姑爺還不解風情,咱們家姑爺至少能講講月亮,談談風土人情,那位,只有地名,殺了多少日本兵。”
“這種事情,還是挑明得好。”蓮房憂心。
“說過一回,說領導給介紹婚事,他說,家裡有人等著他打完勝仗,回去呢,”均姜道,“還是在電話裡說的。佔用姑爺的電話,說了一句人就跑了。”
均姜樂不可支。
扣青從屋裡探頭出來:“背、背後說話,你們倒是有本事的。”
均姜學扣青萬年難見一次的結巴,笑著道:“外、外頭落雪了。看。”
扣青料定她說笑,沒轉頭,直到書房裡從未見過雪的繼清雀躍地問姐姐,窗外是不是雪?斯年自沙發抱起弟弟,吃力地走到窗臺上,放他坐著,為弟弟開啟窗戶。
蓮房憂心地跑去拿毛毯裹住姐弟倆。扣青望著雪出神,說:武漢的雪,不知能連下幾日?
三姐妹不約而同,回憶起北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