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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若飛是人,不是東西,哪有什麼搶不搶的。”
顧春來討厭這樣的字眼,更討厭將事情複雜化。《雙城》宣傳期如何協調是他們兩個人的問題,和肖若飛無關,更合他的感情指向無關。
“我一直喜歡他,”白雁南毫不讓步,擠到顧春來眼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道,“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喜歡他!怎麼著,你打算跟他告白嗎?打算親他?還是脫光衣服,半夜敲開他的門,爬上他的床?嗯?”
“雁南,我知道避嫌二字。”顧春來答非所問,“我知道什麼時候不該跟一個人親密接觸,我知道什麼時候不該靠近一個人。你和若飛交往的十個月之間,我從沒主動跟他說過話,沒主動聯絡過他,沒主動找他吃飯,即使他來找我,我也能推就推。但你們交往前,他已經定了我做他畢業作品的男主角,我不能影響他的前程,不能不去拍戲。除此之外,我從沒做不該做的事,從沒越界一步。”
白雁南仍不依不饒:“但你喜歡若飛!對不對?你承不承認?!即使這樣你也喜歡他!”
“喜歡肖若飛?啊,喜歡,誰能不喜歡他?”顧春來也拔高聲音,“你見過的人,絕大部分人,有人討厭他嗎?你跟我講講誰討厭他?喜歡他跟宣傳《雙城》又有什麼關係?”
或許沒見過顧春來這幅樣子,也可能發現再吵下去不會有結果,白雁南放開手,回到有光的地方,安靜坐回椅子上。他的臉又恢復了那種好看的表情,沒有任何攻擊型,人畜無害,親和力十足,是那群小姑娘們見了忍不住多喊一句的“南南哥哥”。
白雁南沒有情緒地開口:“春來,你不用在我面前為他辯護。他這個人怎麼樣,我比你瞭解地更多。畢竟我們交往過,有些方面你不知道,而我清楚。”
顧春來不知如何接話。白雁南擊中他的靶心,足夠一擊斃命。
白雁南繼續說:“任何人都有缺點,任何人都有敵人,他更沒你想的那麼溫柔體貼細心周到。”
確實,肖若飛這個人,看似簡簡單單,愛是愛,恨是很。仔細一摸才知道,喧騰的水面下是深不見底的溝壑,想看清楚必須要往下潛,潛到難以呼吸,心肺都壓成薄片,甚至丟了命,也不一定能看清。
他早有體會,所以不願多想,甚至不願思考肖若飛的每一步行動背後到底有什麼含義。
但現在的肖若飛對他如何,他一點一滴清清楚楚看在眼裡,絕非虛妄。
見顧春來沒反應,白雁南笑得胸有成竹。他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