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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晃了晃手上那厚厚一摞參棋報名表,“這裡面的豪門望族三品以上人家的公子有十來位,還有很多鉅商富戶,隨便選一家,都可以過上安樂無憂的日子,但是,我仍不會選。因為我這一生,只走自己的路,不走別人的路。”
安積王子好像聽懂了,卻又不死心:“我真的沒機會了嗎?我也可以參加那個棋局的。”
劉一手笑了:“你能贏嗎?”
安積王子又沉默了。
劉一手決定讓他死心:“你說了那麼多欣賞我的話,但是為什麼不在上國書前與我說明心願呢?為什麼要先斬後奏呢?現在你低聲下氣來與我講這些,怕是因為你的國書沒有被接納吧?遇事先以勢壓人,不行再來商議,這從來不是欣賞,更不是求助。所以,你先手已失,再無可能了。”
安積王子自知無望,徹底死心了。
走出棋室,長長鬆了口氣,劉一手拿著那摞名單,心想,現下這些人,又要耗費好一番心思去應對,然而人數太多,實在超出預料,到底要怎樣,才能在短時間內將這些人應對完,又不得罪人呢?
白天想到的那個讓報名者捉對廝殺,篩選出勝者後再與自己輪番對決的比賽流程,被喬典儀好心提醒,覺得那樣可能會有滄海遺珠,也不夠公平,就怕有人因此生怨,這些人中皆是高門富戶,得罪不起,搞不好反而惹火上身,劉一手思前想去不得妙招,當下便想去找獨孤敏再商量商量。
走上園中小徑,榴花深處,正好聽到了一對有情人的隱秘對話。
“你是信城公主與駙馬獨孤明的獨女?”皇甫惟明神色微黯。
“是,先前未能坦誠相對,是我的錯。“獨孤敏坦白,”三年前,在北苑馬球場,我見過你,那次你與李泌一隊,贏了我皇爺爺,最後的關鍵一投,是你擊中的。所有人都以為你們會輸,不是因為技藝,是因為對手,身為臣子,你們應當輸。只是你們打的太好了,以至於後來,所有人都以為會是平局,我想李泌也是這個主意,可你,偏偏是你,最後那一投,壓鼓而中,那一勝,振聾發聵,讓所有人都意外,卻又讓所有人讚賞。”
“在我眼中,你那一投,與前兒夜裡,劉一手那一局,同樣殊勝。”
“自那次,你的身影便在我心裡種下,我用了三年的時間,都沒能將你趕出去,所以,這次知道你會在四方館小住,我便來了。”
獨孤敏自顧說著。
皇甫惟明心底說不清是什麼感受,是啊,獨孤這個姓氏,他早該想到的,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