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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陶昕走出洗手間,遠遠就看見陶森正在門口等她,似乎是擔心晚上降溫,手上還拿著陶昕的外套準備給她披上。
在母親去世後,對於陶森來說,陶昕應該已經是僅存的親人了。
應該不會有人拿自己親妹妹的身體開玩笑吧?
羅無辛想到這兒輕輕吸了口氣:“不管他有沒有發現,你哥現在願意幫我們調查都是好的……就這麼順水推舟地先往下演吧,他也沒說什麼。”
在羅無辛的設想裡,陶森畢竟是個醫生,走醫院的程式不會這麼快,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不到半小時後,他們就叩響了面前的防盜門。
而來開門的就是張萌的妹妹張憐本人。
雖說長著一張和姐姐八分相似的臉,但是相比於張萌,張憐的樣子卻要健康不少,家裡也不止有她一人。
“媽媽,來人了嗎?”
房間裡傳來一聲稚嫩的呼喊,張憐說了一聲“沒事”,緊跟著狐疑的視線就落在了面前的兄妹倆身上:“你們就是醫院剛剛說的……”
“沒錯,我是陶森,之前你姐姐用刀割傷的那個醫生,來是想要了解一下關於你姐姐的情況,畢竟,這或許涉及到之後我們是否可以私了。”
陶森舉起還纏著繃帶的手,像是在陳述事實,也像在“威懾”,而張憐的臉色一僵,隨即讓開半個身子:“進來說話吧。”
“你是說,之前你們已經有六年沒有聯絡了?”
因為陶森“受害者”的身份,張憐很快就開始對他們說實話。
女人嘆了口氣:“其實中間我也想聯絡她,但是,她換了手機,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如果再聽到她的訊息,可能就是醫院或者公安局說她死了,我也沒想到,最後會是這種情況。”
“聽起來,你好像對你姐姐的死活並不太在意?”
陶森沒什麼避諱,他直接了當說道:“我問醫院的時候,他們說張萌辦就診卡時的緊急聯絡人寫了你,但是第一次聯絡你去交錢的時候你拒絕了……為什麼?”
“哈,你要問我為什麼。”
張憐的臉色冷了下來:“她其實也欠我一條命,陶醫生,我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喪命的。”
張憐很快說出了一個超出他們所有人預料的故事。
就在六年前,那時,張萌和張憐還是關係很好的姐妹,她們從小一起長大,永遠形影不離,也因此,即使是在張憐結婚後,姐妹倆仍然住在一起,由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