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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風擺手:“那樣太血淋淋的了,那我等想想什麼適合女孩子吃的。”
容安看了沈臨風一眼:“您還從未這樣過呢!我看您一向最喜歡睡覺,可如今要陪著顏夫人和顏小姐,就不能再那般了。”
沈臨風一個爆栗子打過來,頗有些惱羞成怒:“你胡說些什麼呢,這話別到外面說。”
容安捂嘴偷笑,連忙道:“知道了,知道了。”
因為四月要去洛陽,葉淨婉和邵惜惜還有陳淑怡一起為她踐行,這次她們幾乎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葉淨婉只是覺得好笑,聽說祖父和祖母吵了一架。
要知道吏部可是掌管全天下官員的升遷,若是哥哥能娶到吏部侍郎的女兒,那將來前途不可限量,甚至人家祖父還是河道總督,哥哥是翰林,家世非常顯赫,只可惜後悔也來不及了。
窈娘倒是不在意這些暗流湧動:“我不久就要上京去了,日後諸位姐妹若是上京,可以去安仁坊顏家找我。”
葉淨婉舉杯:“顏妹妹,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對了,窈娘,你要去洛陽,就你和你娘去嗎?”邵惜惜最是熱心,她知道顏氏母女都如神妃仙子似的,二人雖然帶了護衛,但是總歸沒有男子在,就怕下人裡應外合也不是沒有。
也因為如此,邵惜惜很擔心,還道:“你們可要多帶些人手啊。”
窈娘想起沈臨風要和自己一起去,現下不好和她們說,只道:“好,多謝邵姐姐關心,我會多帶些人手。倒是你現在怎麼樣了?我見你眼圈怎麼有些黑。”
邵惜惜說著還打了個哈欠:“日日做繡件,繡鞋,還有連蓋頭上的鴛鴦戲水也得我自己縫,可不十分的累嗎?”
窈娘就經歷過顏如貝和顏寧馨的兩場婚事,繡鞋繡衣都是在繡坊定做的,新娘子要做的是荷包香袋這樣的東西,這是新婦要送給婆家人的。
所以,窈娘提醒道:“邵姐姐為何不在繡坊定做,旁的功夫還不如多做些別的針線,如此在婆家人家才能看到啊。那些繡衣雖好,可穿一日就得脫下來,費功夫不說,可能還比不得那些時興的繡衣。”
說白了,你也不是繡娘,平日大家的繡活不過是小打小鬧,怎麼比得上人家專門的繡坊。
這也是肺腑之言,若非是邵惜惜,她也不會說起。
邵惜惜抿唇:“我那繼母巧舌如簧,說新嫁娘只有自個兒做嫁衣才能婚姻更美滿,我父親素來不管這些庶務,我也只好這麼做了。”
“原來是這樣,邵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