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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宮內御膳房的點心是殿下特意帶來給諸位儒生的,原本就是為了等這個做好才晚了些,早知道就不用特意準備這麼久了,太浪費時間了……”
祝斯寧絕對是場內最醒目的存在之一,原本就有不少人暗暗在關注他,見他支使宮人都伸長脖子看他要做什麼。
這場辯論除了各方學者大儒,亦有白身,入朝為官的還不到一半,更多的是還不曾見過祝斯寧,從後面看過去,只能看到他被一群人圍著,剩下烏黑的發頂,還有素白的玉冠。
現下聽說他特意帶了吃的來分發,一下子對他改觀不少。
蕭逸明先提出問題請在場的人思考,而後開始闡述這些日子的讀書心得與明悟的道理,自然,這些心得與徐祭酒的學術觀點有所衝突,很快就引起討論。
於是徐祭酒也上臺,開始一一反駁蕭逸明的觀點,兩人你來我往,除了偶爾喝點茶外沒有半點停歇。
全程祝斯寧除了喝茶吃點心,都是一臉迷茫,偶爾蕭逸明瞥過來,努力振作起來裝作在聽。
今日為了趕這場辯論,他還特意早起了,雖然還是沒有宗啟顥早,但也是很難得了。
因為起得太早,又一路顛簸,最後再加上臺上徐祭酒與蕭逸明引經據典,說的每個字他都懂,但是連起來什麼意思完全不知道的語言,很快,祝斯寧就被催眠了,頭一點一點的開始打瞌睡。
臺上的蕭逸明聲音稍稍停頓了下,沒有引起臺下其他人的注意,倒是與他辯論的徐祭酒察覺到,眯著眼迎著大太陽望向臺下,只覺得下面的人太多,他看著都出了虛影。
“父親!”
“老爺!”
被幾個急促的聲音一驚,祝斯寧睡意都沒了,忙睜開眼:“怎麼了?”
他身邊的宮人答道:“徐祭酒暈過去了。”
徐祭酒一暈過去,徐家人便著急地衝上去,還有的想要抓蕭逸明來理論,於是蕭逸明帶來的人跟著上場護主人。
兩方發生爭執,自然就有勸和的人,其他來看辯論的人一個個出場來當和事佬,臺上一片混亂。
而坐在最前排的祝斯寧同樣受到波及,他身邊的宮人守衛不知是該進還是退,原本空出來專門給祝斯寧的地方逐漸縮小。
不過一閉眼就變成這樣的局面,祝斯寧眨了眨眼:“我覺得……”
守衛連連喝聲,讓其他人冷靜下來,然而根本沒人聽,宮人也跟著加入,壓根沒聽清楚祝斯寧在說什麼。
環顧全場,沒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