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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裡的牌打出去一張。
第二輪的時候,烏婉瑩又挑剔起來,冷眼瞥著烏雪昭說:“為了不讓別人贏,害得自己也不能贏,從沒見過葉子牌有你這麼打的!”
烏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忍不住幫著說:“姑奶奶,這一圈打完了再說。”
牌是她幫忙的起的,她知道烏雪昭想打什麼樣的牌。
烏婉瑩沉著臉,倒是給了老夫人的丫鬟幾分面子。
第三輪的時候,烏婉瑩實在忍不住了。
接二連三卡她的牌,害得她要拆牌,烏雪昭就是故意的!
烏老夫人見烏婉瑩又要發作,皺眉道:“打葉子牌就是要些耐心,急什麼。”
烏婉瑩憋了一肚子火,臉色很難看。
但也沒當面駁了老夫人的面子,說到底女人還是要靠孃家幫忙撐腰,她不會蠢到連老夫人也開罪。
心裡卻越發厭惡烏雪昭。
從前在家做姑娘時,她只是討厭這個養姐,畢竟誰也不愛長大的過程中,有個人事事壓著自己一頭。
高嫁之後,她卻發現自己還是不能翻身。
一扇小小的屏風,就讓她重蹈覆轍,眼前有種遮天蔽日看不到頭的感覺。
周圍人還都處處維護著烏雪昭。
這種憋悶痛苦,和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難以描述。
又像一把劍時刻懸在她的頭頂。
烏婉瑩已經不止是討厭烏雪昭。
是憎惡。
屋子裡,只有大家窸窸窣窣出牌的聲音。
烏婉瑩忍了很久,臉色漸漸平復下來。
烏老夫人這時候才關心道:“婉瑩,你常常回孃家,你的婆母有沒有什麼說頭?”
荊氏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她怕烏婉瑩這麼做,外人說烏家姑娘沒有教養。
因此抬眼直直地看了過去。
烏婉瑩臉色一僵,有些不自然地解釋說:“……沒說什麼。她們忙著鬥她們的,還顧不上我。”
這倒是實話,忠勤伯府裡頭的兩個,的確眼睛還沒完全瞄到她身上來。
烏婉瑩為了給自己壯膽,重重地拍出去一張牌,理直氣壯說:“我今兒回孃家也是為了請封世子的事,這是正經事。萬一烏家替伯府裡找到了門道,他們感謝我們烏家還來不及。”
這話戳中了老夫人的心。
攀高枝兒也不是那麼好攀的,兩家門第差距如此之大,若是烏家能在忠勤伯府請封的事情,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