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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人集上閒諞的廖福德,今天來剛巧碰上他們聊這些,順帶插了一嘴,立馬換來蒲媚兒一句:“好了傷疤忘了疼。”
廖福德種莊稼可是勤快人,老早就收完稻穀賣掉了。他在牛志元那裡輪班打米,自然要賣給牛志元,跟王巧玲,他連話都懶得說。
廖福德瞥了一眼蒲媚兒,沒有懟上去,不是不想懟,是不敢。
他一直把蒲媚兒當偶像,怕言語過重傷了蒲媚兒,蒲媚兒以後不理他可咋整?
於是呵呵一笑:“媚兒,我就是隨便說說。”
一個瘦高個老漢,呲著一口黃牙,爆料道:“你們知道嗎?昨晚上王巧玲她老漢走了?
“去哪了?”廖福德忙問。
那老漢瞪著他道:“地區醫院住院走了,你說還能去哪?”
廖福德還沒反應過來,蒲媚兒就驚得張大了嘴,瓜子殼都顧不上吐了,半晌才道:“真的假的呀!那王巧玲就可憐了,一個女人家晚上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不過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那老漢哈哈大笑起來,緩了口氣道:“媚兒,你這話說得太實在了,這要是讓王巧玲聽到那還不氣死?”
廖福德接話道:“媚兒,誰都可以說王巧玲的不是?你不能。”
“為啥?”
“為啥?你好好想想,當年要不是王巧玲計劃生育抓得緊,你再生個娃試試,光是娶媳婦這筆彩禮錢,都夠海貴起早貪黑幹兩年的。”
蒲媚兒立馬不愛聽了,瞪著他道:“你懂個屁,多子多福,誰像你呀!到老還是光棍一個。”
這一下可說到廖福德痛處了,他指著蒲媚兒“你”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索性抬腳就走。
蒲媚兒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捂著嘴大笑起來,眼睛餘光瞟到了拉著行李箱著急趕路的鄧文芳。便立馬停住笑,迎上鄧文芳道:“文芳,這是要出遠門啊!”
放以前,鄧文芳絕不會理她,跟著程東泉做生意這麼久,早已練就笑對任何人了,只見她微微一笑道:“是啊!去趟廣州。”
“去廣州啊!你們太了不起了,生意都做廣州去了呀!”
“哪是啊!發清去廣州快兩年了沒個音訊,我去看看他在廣州到底在幹啥?”
“不不不,你等等……”蒲媚兒皺起眉頭,上下打量著鄧文芳,疑惑道:“你是說發清在廣州,那我昨天是活見鬼了?”
鄧文芳不解道:“啥意思?”
“沒…沒啥,昨天我到我哥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