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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想家說過:最難熬的夜是第一次住寢室的夜。
後座的王鵑捅了捅秦於安,說:“同學,扔個垃圾。”
秦於安說:“你可以一次性都扔完嗎?”
王鵑見狀有些不好意思,緊接著撕下一張白紙在手心裡揉了揉說:“謝謝啊。”
秦於安個子不算高,被分到了第一排的位置。除了一個啞巴同桌,和他最近的就是垃圾桶。算上揉白紙這回,這是一上午內王鵑讓他扔的第十次垃圾。
秦於安心想:“有病,忘帶藥那種。”
王鵑是個自來熟,三兩天的功夫就和周圍同學打成了一片。坐在前桌的秦於安更是被“青睞有加。”
和她大大咧咧的性格相比,同桌的薛含卻和秦於安的小啞巴同桌有一拼。兩個人都是不怎麼愛說話,活脫脫像個“悶罐子。”
這倒也是處風景。每天秦於安和王鵑兩人打打鬧鬧,而他們的同桌卻總是安靜的坐在一旁,從不參與其中。聽到了有趣的事,也只是淺淺笑一下。
對此,秦於安對兩人的評價則是:一個文靜好學生,一個悶葫蘆。
他自己這人屬於漸變性格,開始時是個文雅君子,慢慢就成了愛笑瘋子。慢慢他對薛含就起了興趣,安靜的女孩對他很有吸引力。
她戴著粉紅色邊框的眼鏡,留著過眉的齊劉海,面板很白,下巴三公分左右的地方有顆痣……
平淡無奇的日子一眨眼就過去一個月。在週五這天的班會上,曹景參提到了要分文理班的事情。
這個訊息對於剛剛建立起的班級友誼來講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大家剛剛熟悉,就要再次分開到一個新的環境裡。這對誰來說,都是一件不太友好的事情。
秦於安說:“媽,學校要分文理班,你說我是選文科還是理科?”
他媽說:“你,還有選理科的想法?”
張萍看著兒子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他這個傻兒子,自初中起,就是嚴重偏科。文科一類好的離譜,數理化卻能和倒數幾個比肩。按他媽自己的話來說:“這小子,算個二十加十六,都要拿計算器。”
秦於安說:“媽,我覺得你在嘲笑我。”
他爸說:“兒子,別那麼說,你媽這人沒啥優點,就愛說實話。”
夫妻兩對視一眼,又是陣大笑。秦於安也很無奈,畢竟這是不爭的事實。文科和理科,似乎也不是他需要考慮的。
理科不好這事,秦於安自己也很無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