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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伴著越來越深的夜幕,將近十一點才方結束。
賓客離席,禮儀相送。
內廳一側的茶室,溫黎陪幾個國學泰斗喝茶閑聊。
如今換了身份,溫黎再也不是徒弟,而成了幹閨女,這身份變了,地位也就隨之變了。
在場幾人,跟於曉羅關係好的,誰不拿她當自家孩子看。
李懷旌也被闕教授拉進去喝茶。
這才剛認了親,眾人就改了口,跟溫黎說話,提到於曉羅的事兒。
左一句“你爸爸”,左一句“你爸爸”。
“你爸爸年輕的時候,那也是個風雲人物,當年去新加坡,那個日本的什麼——彩子小姐,還親手寫了一首詩送你爸爸……彩子小姐可是個名人,回頭那首詩你問你爸爸要了,能賣個好價錢。紅包,不值錢……”
“改明兒你跟著你爸爸,到了深圳,衣食住行,叔叔都給你安排明白,怎麼樣?閨女?”
“你爸爸有錢,以後好好孝順他,隨便送你倆青花瓷瓶,就夠你吃得了。”
溫黎簡直受寵若驚,一時之間,都不曉得自己今晚是認了一個爸爸,還是認了一堆爸爸。
溫黎不知道答什麼,只能盯著這個笑笑,盯著那個笑笑。
這乖巧模樣,跟在李懷旌面前,那張牙舞爪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倒是一開始認識的時候,她扮得乖巧,把李懷旌都給騙了。
後來那脾氣,真是越養越大……
李懷旌端起來一杯清茶,吹了吹沫子,慢條斯理呷一口。
不知怎麼,話題就扯到李懷旌這裡,闕教授問:“懷旌,前兩年認識你,就聽你說,母親催婚催得緊,這都兩年過去了?還沒遇到個喜歡的?”
李懷旌聞言,抬首看過來。
這個話題,可真敏感。
溫黎低下頭。
果然,李懷旌沒回答,反倒是笑吟吟,看了看對面的溫黎,故意問:“這位是,溫姑娘是吧?”
這都一晚上了,李懷旌早就氣消了,就開始逗她,“年輕我又不光我一個,不知道溫姑娘單身不單身啊?”
溫黎深吸口氣,沒完沒了了是吧?
這不是爸爸就是叔叔的,提我做甚?
且,我現在這身價地位,也是你能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