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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背在身後,沉沉看了看溫宴,又看霍懷定。
溫宴的解釋裡有不少細節是站不住腳的。
比如隱雷怎麼會認得淮山,比如溫宴和霍大人的侄兒先前在做什麼,怎麼就和追兇手的隱雷一道出現在府衙外。
真要細究,把剛才的馬車伕叫進來,就能問出些端倪。
可是,這些疑問,誰也沒有開口。
李知府會想不到這些嗎?
不可能。
李知府不提,僅僅是因為霍懷定不提。
李大人就想早些把這案子結了,甭管兇手是誰,只要是霍懷定交代抓人,就輪不到李大人擔責。
霍懷定不提,是因為把人帶回來的是“霍以驍”吧?
他不可能追著讓霍以驍交代細節。
仵作查驗過傷痕,和黑檀兒的爪印對得上,癒合狀況反推受傷時間,差不多就是那兩天。
這人極有可能就是兇手,霍大人對抓人的過程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溫子甫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自家侄女兒,思路敏捷又清楚,她敢編得如此不走心,就是知道霍懷定不會細究。
既如此,他這個當叔父的,難道要給侄女兒拆臺?
不,他可不是那種不懂事的長輩!
兩家往後要結親,他得給溫宴長臉,不能輸給親家!
大堂外,霍以暄提著食盒探了探身子:“父親,眾位大人,我來得不是時候?”
霍懷定抬頭睨他,哼笑了聲。
這臭小子定然是聽到了些訊息,來看熱鬧的。
怕被趕出去,還拿個食盒裝模作樣!
分明小半個時辰前,才剛剛來送過晚飯。
真想撐死他!
李知府機靈,看破不說破,趕緊打圓場:“是時候、是時候,賢侄進來吧。”
霍懷定瞪了霍以暄兩眼,沒有趕他,示意小吏把那地痞弄醒。
地痞睜開眼,抬頭瞧見“明鏡高懸”四字匾額,身子都僵住了。
他交代自己名叫陳九魚,就住那村子裡,家中再無他人,平日裡打獵為生。
李知府再問案子,陳九魚卻是撇了個乾乾淨淨,他沒做過,手臂上的傷是野貓抓的。
“你可以不說,定安侯老夫人已經醒了,她認了是你,那就是你。”李知府道。
陳九魚梗著脖子,粗聲道:“草民就一獵戶,跟高高在上的老夫人無冤無仇,草民做什麼要做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