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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驍南的微信透過後, 他倒也沒像以前一樣總是發一堆資訊給虞淺。
安靜得像個假號。
只有偶爾，公司有什麼工作安排，程驍南才會發一下。
虞淺也不多回, 就一個“嗯”字，算是回應。
有一次孫月和虞淺商量時間安排報錯了日期，虞淺下意識糾正，孫月先是拍著額頭說“看錯了看錯了”，然後才反應過來,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淺, 你怎麼知道的啊？”
這種時候，虞淺多會岔開話題。
關於程驍南, 她總是一種迴避的態度。
不願多談，卻也沒有對韓初那樣分明的冷淡。
虞淺想起出國前的春天, 彼得找到她說要去國外長期發展，問虞淺有沒有意願過去玩玩, 權當散心。
虞淺說不去時, 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一些場景。
不用刻意去想都能知道, 如果她去國外呆個半年一年的，每天手機得熱鬧成什麼樣。
搞不好高考完了得想方設法追她到國外去。
那時候她有沒有想過就這樣一直在國內, 哪怕在程驍南上了大學，也還是開著車在學校門口等他呢？
其實是有想過的。
和程驍南在一起時她很開心。
那時候在工作忙完, 她開啟手機，總能看見程驍南絮絮叨叨的資訊。
看見他說學校又不當人，開中秋晚會只有高一高二沒有高三。
看他偷拍的老師因為他們集體成績下滑，拿著教鞭在講臺桌上唾沫橫飛地批評人的樣子。
影片最後, 那位老師手裡的教鞭指過來：“程驍南！你課本後面藏了什麼東西？！”
“沒什麼啊, 老師你看錯了吧。”
然後影片裡的場景開始劇烈晃動, 猛地停掉。
虞淺記得她看那段影片時的心情，十分想笑。
還沒來得及回覆，程驍南那邊又發了資訊過來：
【我猜你收工了，資訊也看見了，看完不回我一下？】
她收工晚，早已經過了程驍南放學的時間了。
所以她乾脆播了電話過去，問他，上課玩手機，沒被挨罰？
程驍南在電話裡吹牛：“我這種好學生，神級學霸，學校祖宗一樣供著我呢，哪捨得罰我，指著我拉高整個年級的平均分呢好麼？別看我們老師吼我時那麼大聲，他自己也知道錯了，晚上回家得愧疚到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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