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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頜:“怎麼感覺你最近這麼容易困?工作安排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陣?”
虞淺搖頭:“不用。”
在國外時工作顯然更繁忙,尤其是剛出國時和曲莉雯生病時,那陣子她經濟有些困難,總在沒完沒了地接工作,無論喜歡與否,賺錢第一。
相比之下,現在這種可以憑喜好挑選工作的情況,已經是輕鬆至極。
不過這陣子是比較早犯困,有時候不到11點,她已經睡著了。
虞淺想了想,覺得可能是孫月的安神香薰起了作用。
程驍南那間房裡倒是也有燃過和虞淺同款的香薰蠟燭,薰衣草和虞美人的。
前兩次虞淺看電影睡著,他確實也是點了的。
可是一個蠟燭,真的能這麼管用?
見虞淺真的困得不願睜眼,程驍南小聲提議:“說真的,我留下來陪你睡吧?什麼都不做的那種。”
虞淺睇他一眼,眼神裡意味很明顯——
你的話可信?
可能是剛“轉正”的激動難以壓抑,程驍南為了證明自己可信,給酒店前臺打了個電話,在虞淺臥室單獨加了一張簡易單人床。
他洗漱後穿著睡袍坐在床邊,撩了一下額前被水打溼的碎髮,笑容十分嘚瑟:“睡吧,晚安。”
虞淺對於他在不在這屋裡,好像沒有很大的觸動,黑暗裡呼吸很快平穩起來,聽上去已經入睡。
程驍南心不在焉地翻著手機,一直到兩個小時後,思維還活躍著。
他忍不住轉身,用手機螢幕微弱的光往虞淺那邊照了一下。
睡著的虞淺有種平日裡沒有的柔和,睫毛垂在下眼瞼上,看上去毫無防備。
其實她總是安靜的,哪怕白天,也並不話多。
程驍南想起多年前他們一起去遊樂園,人山人海里,他拉著虞淺的手腕去排遊樂園裡最刺激的過山車。
兩人排在隊伍裡,聽到同在排隊的情侶對話,一個女孩一直在說害怕,想去玩其他的專案,女孩的男友則把人攬在懷裡,一直安慰。
當時程驍南看了眼虞淺,虞淺面色平靜,用做過美甲的指甲,正在逗欄杆上慢慢爬著的一隻瓢蟲。
後來坐在過山車上,車子慢慢隨著軌道攀向最高處,那種感覺連程驍南都有那麼一點緊張,像鈍刀子割肉,整個車上的人都有種暴風雨前的沉寂。
虞淺仍然不動聲色。
程驍南那時候忽然覺得,她太不快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