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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進來,他似乎鬆了一口氣:“姐姐,睡得好麼?我等你一早晨了,還以為你不來呢。”
“衣服呢?”
試好衣服,就問問他結婚的事情吧。
“什麼衣服?”程驍南裝傻。
虞淺站定在離他一米多遠的地方,看著他。
能看出他是心情很好的,身體舒展地坐在彼得平時辦公的旋轉椅裡,一雙大腿大咧咧地伸著。
只是平時的那種撩一撩,虞淺還算在行。
但現在,她有些想問程驍南,今年要不要結婚。
這種問題問出口,算不算是她在求婚?
求婚的話,什麼都不準備可以麼?
會不會顯得有些草率了?
就在虞淺沉默的幾秒裡,程驍南推了下桌子,帶著滑輪的椅子順著他的力度向前。
他停在虞淺面前,問:“想什麼呢姐姐,別走神兒,今天真是有正事和你說。”
虞淺還有些心不在焉,但餘光裡,程驍南摸出一個扁扁的盒子,開啟放在她面前。
黑色絲絨內襯的盒子裡,躺著一條紗質的東西。
“是什麼?”
“拿起來看看不就知道了。”程驍南嘴角帶著愉悅的弧度,把盒子又往她面前遞了遞。
虞淺其實還在考慮她來求婚的事情。
她是那種不太計較的女人,就像當初確定關係時,她沒和程驍南商量,就想著買房離他近一些。
現在她想要結婚,也同樣不在乎他們之間求婚的人是誰。
她持續走神著,把盒子裡的紗料挑起來。
指尖在空氣中頓了頓。
頭紗?
結婚時候戴的?
程驍南這幾天跟著彼得學習,親手為虞淺縫製了頭紗。
他託彼得找到了最輕的珠子材料,米粒大的珠子在陽光下輕輕閃著淡紫色的光,他在頭紗上用珠子繡了幾朵二月蘭。
虞淺愣了愣。
程驍南站起來,把礙事的椅子踢到一旁,幫她把頭紗戴上。
他後退一小步,看著她,然後笑了一下:“不是我自吹自擂,我覺得這頭紗我做得真不錯。”
他這樣說著,單膝跪下去。
程驍南太緊張了,他跪下去之後才想起來,婚戒還在珠寶套裝盒子裡。
他索性握起虞淺的手,吻了吻手背:“姐姐,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他這是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