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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是吾輩己任。
沈縱見沉淵一直不說話,撓了撓臉頰,心裡有點沮喪。
沉淵什麼都好,就是什麼事都喜歡埋在心底。
入夜。
芝芝躺在客棧的床上睡的正香。
謝沉淵換了一身黑衣,蒙好面巾,拿起黑水劍悄悄出了門。
白日他一直在觀察問天監,發現與前幾日相比,人員流動忽然多了起來。
事不宜遲,他決定今晚夜探問天監。
悄無聲息的出了客棧,謝沉淵屏息夜行來到了問天監。
躍過大門落至府內。
問天監的侍衛雖然緊密巡邏著,但也不過是凡人之軀,謝沉淵有心隱藏,那些侍衛根本發現不了他。
此刻已是深夜,問天監的後院卻是燈火通明,侍女端著餐食,魚貫而入到鎖秋院。
深冬夜晚,食物的香氣飄溢。
謝沉淵耐心的在假山暗處等候。
子時。
鎖秋院的大門被開啟。
一藍袍道人率先出來。
道人面容普通,拿著一根拂塵,雙目炯炯有神,唯獨道袍被他穿的凌亂不堪,似是不想打理胡亂披了一件,他光腳走出來,往後招了招手:“快一點,王等不及了。”
謝沉淵雙目微眯。
繼而出來的是個熟悉的面孔。
大雪龍騎的鐵面人。
嚴兆摘下鐵面具,深呼吸了一口寒氣,手往前招了招。
金盔鐵甲的官兵壓著一群人從鎖秋院井然有序的出來了,每個人的嘴巴里都被塞了口布,婦人老人青壯年幼孩,他們一個個和初次相比胖了不少,個個臉色紅潤,神情卻充滿了不安惶恐,抖著身體如鵪鶉一般。
謝沉淵細數了一下,約莫數百人。
他猜的不錯,五艘官船至少有上千人,他們這些人應該是一批一批的進去。
謝沉淵綴在後面,他目力極好,看見了那位叫王大多的村民。
王大多的身形倒是沒有太大變化,他戴著鐐銬,腳步沉重的走在後方,謝沉淵留意到他的鐐銬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一行人從偏門出發,明明是深夜,王宮攬月閣的鮫珠在此刻比月輝更亮,像是一個觸手可及的月亮,懸掛在王宮之上。
鐐銬嘩啦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響了起來,一個個人的影子倒映在月光與鮫珠之下,從短到長又從長到短,距離王宮越來越近。
看守的官兵們心中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