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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軀俱留隊隊長的這個位置, 甚爾並沒有太多想法。
若不是直哉的計劃,他即便是身處在軀俱留隊中,也必定會將摸魚躲懶當做唯一的準則貫徹執行,畢竟, 所謂的軀俱留隊, 說到底也不過只是走在禪院咒術師前面負責探雷的炮灰, 此生最大的作用, 便是替禪院那些寶貴的咒術師, 抹除不必要的‘小麻煩’。
或者說, 以慷慨赴死的姿態蹚出一條血肉大道。
譬如此次調查疑似特級咒靈之事, 就是由軀俱留隊作為先行部隊探路,摸清敵情,不計一切為禪院眾多咒術師提供重要線索。
這便是禪院沒有術式的男子最後的一絲用途, 軀俱留這幾個字,就像是提前為這些男子書寫好的墓誌銘, 儘管不斷被澆灌著眾多人的鮮血, 也並不能為其鍍上什麼耀眼的光輝或是榮耀, 只因為雜魚的血液, 留下的終究只有無用的腥臭味。
而他們平白的送死更不能被稱之謂犧牲,只是盡到廢物的最後一絲用途。
若不是有甚爾這樣恐怖戰鬥力的加入,很難想象光憑軀俱留隊這樣堪稱無能的戰鬥力,能有什麼資格被指派去調查疑似特級咒靈這種程度的事件。
這個道理甚爾同直哉, 他倆彼此都十分清楚。
當直哉向甚爾提起軀俱留隊長這個位置時, 就註定會有這樣的結果,原本甚爾在軀俱留隊中不過濫竽充數, 從不顯露出什麼山水, 只為有朝一日悄無聲息地離開禪院——軀俱留隊這樣的炮灰組織, 每年內部都不曉得要換多少批人,朝生暮死。
這是對甚爾而言,最簡單的離開禪院的辦法,就算事後被人發覺不對又如何,到時他早就跑到天涯海角,不知道哪兒去快活了。
更何況,禪院也不會為了他一個毫無咒力術式的廢物大費周章。
但,直哉若是想同甚爾一起安全離開,那就不是這麼簡單能解決的了。
儘管直哉在三賀日事件中,就幾乎已經被認定為‘難成大器’的廢物嫡子,咒力也在不斷減少乃至於無,然而,嫡子終究是嫡子,他的身份和血脈,這些無不代表著他此生都難以徹底脫離禪院。
況且,就算直毘人從外家帶了女人回來,卻不知為何至今無有所出,而其兄弟禪院扇沒了手臂,家主的位置也不可能讓一個殘廢坐上去,在眼下禪院家幾乎後繼無人的情況下,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可能。
說不定,禪院直哉的咒力什麼時候又回來了呢?畢竟不是從一開始就毫無咒力,直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