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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思索其他,“為何,之前的不好嗎?”
“但甚爾的體術才是禪院家最強的,不是嗎?”直哉歪頭道,“我聽說沒人能打得過他,之前的陪練恐怕也是吧。”雖然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之前的體術老師是誰就是了。
直哉自然不是忽發奇想提出這麼個請求,這幾天裡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地想了很多,有前世,有將來。
直哉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得到如此偏愛,反覆詐死,他既懶得深究,也不想再往復迴圈,走一條必死的老路,而四歲的身體也難以容許他作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更何況還沒有覺醒術式,連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沒有。
而前世作為一個普通人,體術也已經荒廢許久,頂多還留著些簡單的防身術。
所以目前看來,接近甚爾是他最好的選擇。
往好處想,說不定還能搞好關係隨甚爾一起逃離禪院家,就算不成,能摸到一星半點兒甚爾高超的體術技巧也是好的。
怎麼說都是他賺了。
直毘人:“......”
直毘人:“臭小子,好歹給我放尊重點。”說著,將直哉歪倒的腦袋拍正,語氣雖是斥責,動作卻並沒有用力,只是隨後,動作一頓,大手撫住了直哉的額頭。
直哉垂眸,沒有說話,只是手卻不自覺握緊。
兩人的氛圍一時間像是有些軟化。
不多時,直毘人收回了手,並未對此作出什麼解釋,只是道,“我會安排,你好好休息。”
說罷,便起身離去。
直至拉開門時,才聽見身後的直哉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似有若無。
直毘人頓了頓,沒有回頭,離開了。
軟化些許的氛圍重歸冰冷,有幾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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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直哉讓侍女給他找一株折鶴蘭。
“記住,我要的是銀邊折鶴蘭,不需要太大,大概這麼大就好了。”直哉將雙手靠攏比劃了一下。
“是,直哉少爺是想栽種在室內嗎?”侍女問道。
“嗯......”直哉應了一聲,有些悶,軟乎乎的沒力氣,“記得別弄錯了。”
“是。”侍女應下,離開了。
既然想開了,也明白暫時走不了,直哉決定讓自己好歹過舒坦一點。
前世的父母也養過銀邊折鶴蘭。
兩人將那盆折鶴蘭養的極好,一簇緊挨著一簇,葉叢高高聳起,從中抽出的花莖自然垂落,末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