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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來的,朝廷宰要為拉攏拓跋思恭,定授其大權,說不定便是夏綏節度使之位。”
陳誠這麼一分析,線條基本清楚了,邵樹德也覺得頗是為難。
“樹德,此時萬勿猶豫,定不能出兵。”封隱勸道:“不如,在綏州搞個兵亂,讓諸葛爽知道鐵林軍不可用?”
“不妥。”邵樹德立即否決了這個餿主意:“兵亂容易弄假成真。綏州乃某之根基,不能遭亂。”
“那便伐党項?”封隱又出主意,看樣子很是急切。
“不可。”這次出言諫止的是陳誠:“一旦對党項動兵,必遷延時日。搜山剿寨,曠日持久,鐵林軍才四千人,沒個一兩年不好平定。主公即便此時不出,亦沒多少時日可拖延,頂多明年三四月份,朝廷若沒剿滅黃巢,便又要檄調兵馬了。”
“最好,現在就把拓跋思恭調出去。”陳誠最後補充道:“讓拓跋思恭直面黃巢兵鋒,看他能不能抵禦得住。”
“拓跋思恭定不會奉令。”邵樹德搖頭,阻止了陳誠的分說:“此人老奸巨猾,若沒足夠好處,豈能出兵?”
邵樹德依稀想起了後世的一點事情。在黃巢攻破長安後,唯一一個真心打黃巢的便是李克用了。不管他出於何種居心,但至少他是真的在打,其他人都在儲存實力觀望。把黃巢趕出關中後還不算,還追去河南,簡直比忠臣還忠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樹德,不管怎樣,這次定不能跟著諸葛爽出征。黃巢不是那麼好剿滅的,諸葛大帥多半也要遭敗績。只要挺過這幾個月,待下次朝廷調兵,必保你權知夏綏節度事。有李侃李大夫穿針引線,鳳翔監軍西門思恭居中協調,此事不難也。”封隱有些急躁地說道。
跑了上千里路,他可不想這事黃掉。來之前想得好好的,只不過還是低估了夏綏鎮內部的複雜性。在封隱的心目中,此時拓跋思恭的危險性已經超過了經略軍使楊悅,是邵樹德爭奪夏綏節度使的頭號對手。
“實在不行,先攻滅拓跋党項好了。”封隱最後破罐子破摔般地說道。
邵樹德、陳誠聞言皆失笑。他們又何嘗不想幹掉拓跋思恭這個最大的隱患,但這事沒有那麼簡單。拓跋氏的宥州老巢,經營幾十年了,一兩萬兵馬還是拉得出的,雖然未必有經略軍、鐵林軍那麼精銳,但你是進攻方,還要深入敵境,非得拉上全鎮兵馬一起上不可,或許還多有不足。
不過封隱所說的也是事實。拓跋思恭不見兔子不撒鷹,沒好處絕壁不會動彈。反觀他們夏綏鎮軍,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