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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不得不從南線抽調了大量兵馬回援,間接給黃鄴創造了機會。不過他的動作很慢,所部兵馬至今尚未完全離開華陰,讓朱溫大為嘆息。
二月十五晚,潘縣縣令李某的妻妾及女兒五人被押至大營,朱溫邀眾將殘破處樂了一晚上。第二日,親率已渡河完畢的步騎萬人北上,朝同州方向開進。
因為有船隻幫忙運輸輜重、糧草,巢軍行動非常迅速,十六日傍晚時分,朱溫便已率三千餘人進入同州城。
“邵樹德乃何人?”朱溫指著一副軍報,問道。
“偽唐夏綏鎮鐵林軍使,有眾四千餘,聽聞素得軍心。”謀士謝瞳回道。
謝瞳今年三十多歲,福州人,屢試不中,滯留於長安,前陣子投靠了朱溫。恰逢朱溫手底下也缺人才,看這謝瞳也不錯,於是便留在身邊,充作謀士。
“沒聽過這個人啊。張言那廝,也沒給某說過。朝中亦無人通報,唉,差點誤了大事。”朱溫咬牙恨道。
“將軍何故如此?”
“汝有所不知。”朱溫冷哼一聲,道:“張言雖不中用,帳下的李唐賓卻是一員勇將,屢次充作先鋒,立功頗多。他帶的那幾千人,雖有在河南、淮南新募的,卻也有至少一半老人,實力不差的,結果被夏綏軍打得幾乎全軍覆沒。若不是某找人仔細問了問,幾以為是諸葛爽用了什麼奇謀呢,如今方知乃邵樹德親至陣前鼓舞士氣,一舉擊潰李唐賓部。”
“此人,如今便在富平。”朱溫坐了下來,眼珠子轉了轉,道:“不若遣人去富平招降?若能賺得鐵林軍來投,攻河中更有把握矣。”
謝瞳聞言心裡一緊,道:“將軍既有此意,不妨試試。”
“先生勿憂。”見謝瞳一副緊張模樣,朱溫哈哈大笑,道:“本使只派一小校前去相試耳。只找邵樹德,若不成,亦可離間邵、諸葛二人關係,令其互相猜忌。”
“將軍英明。”謝瞳拱手道。
……
“軍使,某又修改了一番。”田莊內,軍判官陳誠將一份文稿遞給邵樹德。
“凡軍行,大將平明與諸將論一日之事,暮與諸將議一夜之事。”
“凡將佐及將士,內有宿相仇嫌者,不得相監統及同營隊。”
“凡行營吏卒,非於親戚,不得輒受他人饋遺財物。”
“凡營幕作食事已訖,未昏以前,須滅火。或夜中有文牒及抄寫,須火燭者,申主將判押,乃聽。”
“凡營壘已定,兵士須出採樵及市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