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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久,裴曜才低頭親他,一邊親一邊同他說剛才沒控制住,說下次不會這樣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聽上去很聽話,但卻親得很兇很深,親得幽採幾乎喘不過氣來,連同喉頭都發麻,一點都不像從前親得那麼溫吞。
年輕氣盛的青年嚐到了甜頭,比平日亢奮上不少,密密匝匝的吻一路唇瓣親到了耳廓,連同面板上的水珠都一同吞嚥了進去。
他哄幽採開花給他看。
幽採被親得暈乎乎,渾身發起燙,莫名有種難耐的躁動,溼漉漉的腦袋上迷迷糊糊冒出了一簇小黃花。
裴曜偏頭去親幽採的手指,嗓音低啞說不是這種形態的小花,是授粉時用的小花。
臉頰發紅的幽採舔了舔唇,黑黝黝的眸子有些茫然,心想開這個花來做什麼呢?
裴曜又不是油菜花精,他開花了也沒用啊。
可到了最後,幽採還是在被裴曜親得腦袋暈乎乎的時候開出了授粉用的小花,小花跟著小蘑菇一塊出來。
他終於知道裴曜為什麼要哄他開出授粉用的小花。
裴曜低頭去親他腦袋冒出的一簇小花,將花瓣和花蕊都照顧得很好,沒有一絲落下的地方。
他搞音樂,練聲樂練得久,唱歌時吐字清晰是基本要求,因此油菜花的花蕊原本很小很小,但仍舊能被好好照顧。
幽採腦袋上開出的花小小一簇,上回輕輕地碰兩下都能弄得立起來,如今腦袋被水流快速地砸著,幾乎要把幽採弄得不能思考。
天幕花灑將水流傾瀉而下,再次讓浴室縈繞起繚繞的霧氣,溫度上升,黑曜色地磚被水流沖刷得一乾二淨。
半個小時後。
大床上,幽採在床上將自己包成一個蠶蛹,眼神還有點失神,耳垂和臉頰紅得厲害,大腦彷彿還在緩衝。
裴曜半蹲在床頭,給他緩衝的時間。
半晌後,幽採忽然迷茫道:“你們人類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這樣嗎?”
裴曜:“什麼樣?”
窩在被子裡的幽採喃喃:“腦袋跟炸了煙花一樣,眼前全是白光,感覺像是上了天庭。”
裴曜耳垂有點紅,咳了咳沉穩輕聲道:“沒事,你今年剛化成人形,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情,不習慣是正常的。”
“後面多試幾次,習慣就好了。”
習慣了後天天開花,他天天給幽採弄。
一個勁地在他懷裡發抖哭著叫他名字的樣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