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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姑姑一頓,大意是齊府的小姐自小錦繡堆裡養出來,哪能給別人償命,要幹什麼只需讓婆子小廝去便是了。訓完又給她幾個健僕護身,並帶了當地有名的一個訟師,意思是親家若要問罪,自有訟師替她出面,齊府也會找人調停此事。
自此往後,他姑父一家終於太平,之後數年婆媳相安無事。
祁垣,或者說齊鳶那時候還小,但也早早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若是自己軟弱,那別人便都會想著騎上來欺負一把。
當然了,有個硬氣的孃家也很重要。
想到這,祁垣忍不住看了彭氏一眼——彭氏孃家顯然是外地的,莫非是這老太太欺負她遠嫁,沒什麼孃家人撐腰?
他這會思索的功夫,上面的老太太也轉過了彎。她不知道這垣哥兒是撞了什麼邪,跟他在這掰扯,指不定還會惹出什麼話來,白白惹自己生氣。反正彭氏是好拿捏的,這祁垣敢頂撞自己,就讓他好好看看他親孃的下場。
“好,好,好你個彭氏!”祁老太太氣得麵皮發白,直拍著桌子道,“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幼犯尊長,是為不孝,你們目無家法了是嗎!孫嬤嬤,去,給我這不孝的兒媳長長教訓。”
旁邊的婆子應了一聲,擼了袖子就要上前張嘴。才邁出一步,就聽旁邊的祁垣陰惻惻道:“狗奴才!敢動她一下,小爺我砍了你的手!”
孫嬤嬤被唬了一跳,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祁垣卻已彎腰,把彭氏摻起來,愣給半拖半扶的給帶著往外去了。
雲嵐見狀也忙不迭地在另一側扶著,飛快地推著彭氏走了出去。等其他人回過神,屋裡哪還有幾人的影子?
室內是死一般的靜寂,老太太被氣了個半死,胸口起伏半天,“啪”地一下掃落了手邊的茶碗。
孫嬤嬤忙道:“老太太仔細氣壞了身子,跟那賤婦生氣可不值得。”
“我看她是個心機深的。”祁老太太恨聲道,“那呆子以前話都不敢說,怎得今日就這般厲害了?定是那賤婦教唆的,仗著她兒子明年會試,能給她掙個功名回來……”
“能不能成還不好說呢。這秀才考一輩子也中不了舉人的比比皆是,那泡子衚衕的劉秀才,當年不也是神童才子嗎,現在六十多了也沒考中。”孫嬤嬤湊過來,低聲道,“只不過……老夫人,如果那娘倆不鬆口,這事兒可怎麼辦?大太太那怎麼說?”
蔡府兒女無數,老太太本是府上一位歌姬生的,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因此進到這伯府後,想跟那邊交際也沒什麼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