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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難處之人。幸而後來多聊了兩句,才發現對方也是少年心性,且沒什麼門第觀念。
他這會兒身份尷尬,既怕給國公府招惹麻煩,又擔心祁垣被那幫秀才為難,心中暗暗著急。幸好阮閣老的次子阮鴻似乎對祁垣印象很好,平時不怎麼攬事兒的一個人,今天偏跟撞邪一般,一句接一句地問了起來。
小二把剛剛祁垣跟呂秋斗酒的名單送了過來,阮鴻看罷,並不談賭博之事,只哈哈大笑,滿目好奇地問祁垣,“我也聽說祁公子在家閉門苦讀,這品酒之功是怎麼練出來的?那十里酒場又是在哪兒?”
祁垣心裡突突直跳,略一轉念,便胡謅道:“先朝的酒聖曾寫過一本《十里酒場》,裡面收錄了三百三十種名酒佳釀,我有幸讀過殘本,剛剛那話,乃是戲言。”
阮鴻瞪大眼:“還有這等奇書?那你可聽說過雪花酒?”
這雪花酒乃是用瓊液酒做底,蒸熟熬爛的羊腿肉以及一點羊腦和龍腦為料,精心調製而成,用料昂貴,一盞萬金。
祁垣自然喝過,但他怕露出馬腳,猶豫了一下,只能搖頭。
阮鴻這才大笑起來,揚著下巴問小二:“你們遇仙樓也忒不厚道,既是上等好酒,那雪花酒怎麼沒送來?”
小二連忙賠笑:“雪花酒都留著,專等著阮公子呢。”
阮鴻揮手:“還留什麼,不趕緊拿出來,讓祁公子品一品?”
唐平在一旁,見他決口不提賭博之事,知道他是故意要袒護祁垣。在一旁笑著湊趣:“難得,今日遇一奇人。”
說完又看向呂秋幾人,搖著一把烏骨泥金扇兒,似笑非笑道:“你們說的我也知道了。不過這事既然牽扯多方,那大家少不了要一塊去府衙一趟,順道把提學官也叫來。至於聚眾設局一事,剛剛誰在路上攔的人,那便是誰牽的頭了。我們幾個倒可以為諸位作證。”
呂秋一聽,臉色頓時大變。他們都有功名在身,上衙門不必下跪磕頭,所以不怎麼怕官員。但那提學官卻不一樣,提學官掌管他們考績評定,倘若不高興,奪了他們的生員巾,那他們辛苦考的秀才功名就沒了。
這唐平張口就要請提學官,又斷定設局的乃是他們,明顯是想護著祁垣。更何況哪怕唐平不做什麼,祁垣一個人,而他們十幾個人,到時候一塊被奪了功名,那不還是他們吃虧嗎!
其他人也想通其中關節,立刻有人道:“不才並非參與賭博,而是對耽誤祁世兄辦事感到愧疚,那一兩銀子是賠給他的。”說完站起來,匆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