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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軟蹙了蹙眉,似是不適,動了動身子口鼻又往水中沒去,被他連忙伸手撈上來。

不能再放任了。

裴時鬱將她從浴桶裡抱出來。水有些涼了,白色裡衣溼透了貼在她身上,竟醉的連衣裳也忘了脫。白嫩的足踩在地面上,足趾是帶著熱意的粉,滾著水珠,渾身都溼漉漉的,倚在他身上。透溼的布料下透出的小衣豔紅,裴時鬱脫下蒼青色外袍,裹在她身上。

正要喚丫鬟進來,阮軟睜開眼,想要站直身體卻又軟綿綿的往他身上倒。手下意識的撐在他身上,大概是冷了,身子顫了顫,手掌貼上他的脖頸,感受到溫度舒服的蹭了蹭,貼的越發緊。

指尖緩慢沿著他頸間跳動的青筋划動,似是好奇,睜開的雙眸眼底一片朦朧的不清醒,指節上帶著的水珠蹭開在他面板上,更添了曖昧,他微不可察的吞嚥一下,喉結輕滾。

這下她像是找到了什麼感興趣的東西,綿軟的手指按上他的喉結,壓著戳了戳。

裴時鬱抓住她的手,聲音微啞,“夠了。”

阮軟不解的皺眉,仰著頭看他,聽不進他在說什麼,手被控制著,她突然踮起腳,飽滿柔軟的唇瓣撞上他的下頜,在冷白面板上叼著肉咬了咬,留下不同於水珠的溼潤。

抓住她的手緊了緊,裴時鬱沒有第一時間把人推開。

空氣中潮溼的水汽好似也粘稠起來,他的氣息重了些,下巴發麻,乾燥的衣料被她身上的水洇溼,帶著花瓣的淺香,他卻只覺燥熱。

阮軟抿了抿唇,唇色更潤,薄紅著一張臉,眼睛要睜不睜的,突然掀起眼瞼,如同被蠱惑般盯著他的唇緩慢湊近——

呼吸可聞,他只來得及偏了偏頭,唇瓣印在他唇角,溫熱綿軟。

他嚐到她唇瓣中溢位的酒香,“你醉了。”

她當然沒有醉。

一開始被裴時鬱打了手板她確實是與他鬧了脾氣,但之後不見他卻是為了養養身上阮喻留下的痕跡,如今脖頸上的牙印已經消的不明顯了,她又上了些粉遮蓋,不怕他瞧見。

她如今的處境危險,不知何時就會東窗事發,必須得儘快將人勾到手,酒她並未多喝,不過是喝了些許,又往面板上擦了幾次,房中也撒了些。卻沒想到他如此能忍。

難道真得要她爬上.他的床不可嗎?

阮軟不死心,迷濛著一雙眼,手臂軟綿綿的圈住他的脖頸,身上他的外袍掉落在地,怕涼般又去貼他。

後頸微微一痛,她下一瞬便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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