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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城。
謝府。
“天啟、天昭……”陸文朝喝得鬼迷日眼,他一腳踩在椅子上,一隻腿耷拉著,一隻手端著酒,另一隻手裡抱著鶴城清白人家的女子,說道,“南宮瑾言敢從天啟裡分出個天昭來,我偏要分個天祿出來!”
陸文朝說著,下巴壓在那女子的肩窩裡,喃喃自語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天啟留不下的鶴城我留下了,南宮瑾言趕不走的蠻人我趕走了……嗝……”陸文朝說道,“這裡由兄弟們嚴防死守,我倒是要看看,他們何時才能找到我!”
“是麼?”
陸文朝話音方落,一道涼涼的聲音便隨著愈來愈大的門縫清晰起來。
陸文朝醉得兩眼昏花,死到臨頭,卻仍像是多好奇似的使勁盯著門口看。
還未待他看清那頎長身影的臉,一道璨白劍光劈頭砸來。
陸文朝呼吸一滯,一瞬間清醒了不少,他陡然將懷裡的女子朝著劍光襲來的方向推去。
南宮瑾言眸光一沉,劍鋒一轉,刺向抱頭鼠竄的陸文朝。
幾招下來,陸文朝全然不是南宮瑾言的對手,當他躺在地上被南宮瑾言用劍尖指著咽喉時,他徹底地慌了。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自然是把外面的人都殺了。”
“那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
南宮瑾言一手擲出照雪,冷冷道:“半月前你與蠻人一戰,輸了,你為何會在這兒?”
“誰……誰說的?”
照雪就插在陸文朝臉側的地上,映照出他恐慌醜陋的面容。
“你給了他們什麼?”
南宮瑾言目光從他臉上慢慢向下滑落,最終落到了陸文朝的手上。
陸文朝頭中“轟”的一聲,想到了南宮瑾言把叱赫莫若的手剁下來的事情,一著急更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南宮瑾言似是瞧出了他眼中的驚恐,笑了:“告訴我,我不殺你。”
陸文朝將信將疑地看著南宮瑾言,南宮瑾言笑得溫和,彷彿是在說著什麼最動人的言語一般,陸文朝吞了口口水,說道:“布……佈陣圖。”
南宮瑾言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平靜,平靜到如同冷冰一樣,他拔劍起身,轉頭向外走去。
陸文朝當即爬起來,眼珠四下一轉,抄起那距他幾步之遙的刀朝著南宮瑾言拋去。
就在那柄鋥亮的刀即將命中南宮瑾言的那一剎,南宮瑾言驀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