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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尋才明白柏沉故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沒拿家世去碾壓姓瞿的。
因為即便沒有那些,柏沉故也不會落人下風,畢竟,家世是他身上最不值得拿出來一說的東西了。
菜品開始上桌,撲鼻的香氣駁雜地傳來。
吃了一會兒,段頌飛拿起筷子敲動酒杯:“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我不提都不主動點的?”
大家盯著他,等他接著說。
“來之前群裡都說誰帶來柏沉故,你們就叫誰爸爸,怎麼都忘了?”
說完,段頌飛愉悅地支起耳朵:“來,叫吧。”
“爸爸”的稱呼沒聽到,他卻反而收穫了一排白眼。
“就算是帶來,也是人家時尋帶來的好嗎?”那人轉而道,“就衝時尋學弟說的那句‘這麼少也好意思開口’,這聲‘爸爸’我今天就叫了!”
他倒了杯酒,沿著桌面旋轉到時尋面前:“來,爸爸喝一個!”
時尋端起杯子,在柏沉故毫無防備時一口悶下。
“看著姓瞿的傻逼就犯惡心,就衝你今晚剛他那兩句,這個‘兒子’我也當了。”
桌上不斷有“兒子”給時尋敬酒,他照單全收。他不僅喝自己那份,還幫柏沉故擋了一份。
柏沉故試圖勸阻,但屢次失敗。
前段時間時尋一直為阿婆的事憂心奔走,好不容易開心些,柏沉故也不想一直老父親似的唸叨掃他的興。
算了,就任他放縱這一次吧。
柏沉故時刻觀察著時尋的情況,確保他身體無虞。
時尋的酒量算上乘,被灌了幾圈依然精神,看著桌上一個個“兒子”倒下,時尋直指著嘲笑他們不行。
直到最後,他自己也撐不住了,視野明顯模糊起來。
他迷迷糊糊地撲進柏沉故懷裡,胡亂地揪著對方的衣服。
輕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們回家吧。”
時尋摸了摸脖子,撲騰著起身:“不回,我沒醉!我還能再喝三輪!”
柏沉故不再與他商量,強行帶人離開。時尋掙脫無效,乾脆配合地纏在他身上。
離開酒店的一路,他們收穫了太多目光,柏沉故只能一律無視處理。
副駕駛的安全帶剛扣上,時尋就轉過身,目光呆滯地盯著柏沉故,咕噥道:“你欺負我。”
柏沉故分不清他是不是醉話,隨口搭話道:“我怎麼了?”
“你做事好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