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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有好幾個士兵的槍口都已上抬,明顯是快要掙脫了思想桎梏。
他上前一步,想要……
“射擊!”
噼啪噼噼啪——
“射擊!”
噼啪噼噼啪——
“射擊!”
噼啪噼噼啪——
數百把火銃在托克的指揮下,分為三次輪番射擊。
大片煙霧霎時間佈滿街道,密密麻麻的彈雨鑽進遊行隊伍。
數十名學生瞬間倒下大半,成片的血液流淌得到處都是。
後邊的工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被第二,第三輪的彈雨射翻半數之多。
塞特向握著軍刀的身影射出子彈,隨後捂住中彈的手臂退入人群。
“撤退,撤退!”
他扯著嗓子大聲嘶吼,不過顯然有些多餘。
那些跟在隊伍後邊的饑民在城衛軍到來時,就已偷偷摸摸地溜走了大半。
如今還剩的那點,在對方真的開火後,更是抱著腦袋狼狽逃竄。
“刺刀準備,前進!”
托克沒有被命中全靠運氣的火銃擊中,軍刀一揮,神情麻木計程車兵邁著整齊地步伐向暴民們壓去。
思想的傳播與理解,顯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比起塞特的新潮思想,士兵們更習慣於聽從長官的命令,那是嚴酷軍事訓練的成果。
“……”
“意料之中。”
黑爪端起咖啡輕抿一口,結果早已註定,他也就是看個熱鬧而已,並不指望這群學生領導的隊伍能擊敗城衛軍。
成敗和正義與否的關係極小,強就是強,弱就是弱,雖然他是相信正義的,但他從不認為自已會因此而贏。
持有強大,且屬於正義的暴力,才是戰勝邪惡的最佳做法。
他們還太嫩,想必這次的慘重傷亡能讓他們長長記性。
“黑爪閣下,我們是否得離開了?”
帕爾捂著鼻子坐回卡座,火藥與血腥味順著窗戶飄進餐廳,讓她胃口全無。
她沒想到只是出來吃個飯,也能遇見謀逆隊伍,未免太倒黴了。
至於那個領頭學生喊的那些話,恕她不能認同。
無論是在哪個國家,殺死君主都是極其嚴肅的政治事件,一旦處理不當,綿延全境的戰火將熊熊燃起。
她還是更傾向於議會鬥爭,把傷亡和戰爭規模控制在合理的範圍內較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