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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他”一般。
“他”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雙手不停地隔著衣物抓撓著自己的手臂和胸膛,那種對陳山晚的飢丨渴全部化作了癢意侵佔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像個精神病一樣,用力地將自己好不容易長出的皮肉刮下來,黑色的血從黑色的衣物裡滲透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木製地板上,形成醜陋罪惡的黏液。
陳山晚的一根頭髮就足以讓“他”的四肢百骸都“活”了過來,全身死寂的細胞都瘋了似的在悅動鼓舞,讓“他”的靈魂更為扭曲癲狂。
“他”感覺到自己空空的胸腔又開始了跳動,“他”貼在地面上,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抓撓著地板,像貓,又像個怪物一樣。
“他”緊緊地貼著地板,腦子裡面只有一個人名。
陳山晚陳山晚陳山晚陳山晚陳山晚陳山晚陳山晚陳山晚……
“他”離他好近,他就在下面,不到兩米的距離。
可“他”離他也好遠。因為明明不到兩米的距離,“他”卻沒有辦法觸碰到他。
“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了一下,漆黑無機質的眼瞳冰冷卻又狂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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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又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五歲那年,福利院又新來了一個小孩。
小孩比他大,他該喊他哥哥。
小哥哥長得很漂亮,是他見過長得最漂亮的人。
他有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下頜線清晰也顯得消瘦。
他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瘦骨嶙峋的手腕和腳腕看著好像一折就能斷,院長媽媽捏著都直呼可憐孩子。
他很白很白,陳山晚從前覺得自己是這裡最白的人,但他來了後,他才明白書裡說“白的像紙一樣”是什麼意思。
他的體溫還很低,冰冰涼涼的,在夏天靠著很舒服。
陳山晚悄悄牽過他筋骨分明的手,特別涼快。
但小哥哥不會說話,一雙眼睛也用布包起來了。
他像是個沒有生氣的娃娃,任由人擺佈。
陳山晚還記得院長說,她是出門時看見他蹲坐在他們福利院門口的,猜測估計又是誰遺棄的孩子。
她已經報了案,但福利院門口的監控很不巧地在前兩天就壞掉了,所以找不到究竟是誰丟下來的孩子。
她還跟所有孩子們說,不要揭開他眼睛上的布,這會傷害到他。
陳山晚很聽話,所以他幫院長媽媽帶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