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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辦法凝聚出舌頭,但光是這樣,就已經讓“他”饜足。
陳山晚清淺緩慢的呼吸都全部收入,比他的唇還要溫熱。
鬱睢抬起手,輕輕拂過陳山晚的頭髮絲,又落在了陳山晚的耳廓上。
因為動作太小心,僅僅只是蹭到了一點,弄得陳山晚有些癢,偏了偏頭。
鬱睢瞬間僵住,甚至都往手機裡退了退。
但陳山晚確實只是動了一下,沒有醒來。
他的動作讓耳朵裡的耳機滑落了出來,鬱睢怕他晚上翻身壓到不舒服,糾結了會兒後,到底忍痛把耳機拿開。
反正…“他”現在也可以這樣盯著陳山晚了。
甚至可以——
鬱睢上半身躺在陳山晚的旁側,小心翼翼地將掌心放在陳山晚的眼睛上,然後沒有再動作。
這樣陳山晚醒來,他能第一時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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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做連續夢。
夢裡他又站在了那個山崖上,不是接著上次的對話,而是入夜了。
夢裡的他盤膝坐了下來,手裡捏了個他看不清的法訣,腳底下的陣法由明轉暗。
而那個“人”還守在他身邊,在陣法之外。
祂在說話,似乎有點打擾他,又好像正是因為知道不會打擾到他,所以祂才會開口說話:“阿晚,你這次要在這兒守多久?”
陳山晚也確實有精力分神回祂:“兩天。”
祂低嘆了聲:“這才第一天啊。”
陳山晚沒有回話,他們之間就安靜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山晚起身,挪了挪,人雖然還坐在法陣中,卻靠在了一旁的樹木,沒有維持盤膝的動作又或者法訣,閉上了眼睛。
“祂”似乎是笑了聲:“阿晚,你這是讓我幫你看著嗎?”
“來都來了。”陳山晚並不否認:“發揮一下你的價值,別躲在後面當木頭。”
他閉上眼睛:“我需要睡一會兒。”
知道他百鬼日會虛弱很多的人不多,又或者說現在已經沒有了——畢竟祂不是人。
所以師兄他們會選在這幾天,因為陳山晚沒說,他們也不知道。
祂有些心疼,沉默了會兒後,用很複雜的語氣說:“放心,我只要站在這兒,那些魑魅魍魎就不敢造次。”
陳山晚沒有回話。
祂靜靜地站立了一會兒,看著天上那輪圓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