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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稍亮,淨瓷玉階,清晨的霧氣尚未散去,宮人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腳步輕輕,像是怕驚落荷葉上的露珠。
安靜的大殿內,御爐香氣,寬敞大床上,羅帳掛起。
楚棠坐在床上,一身素衣,背靠著柔軟的金絲靠枕,漆黑髮絲垂落,在身畔縈繞,顯得人越發纖瘦,肌膚似雪,一塵不染。
因為還虛弱著,楚棠唇色微白,眸色冷淡,像玉琢冰雕似的,明淨美麗得不像話。
鬱恪看了一眼楚棠冷淡的側臉,抿了抿唇,小聲道:“那我先出去了。”
楚棠頷首。
鬱恪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走到門前,身後始終沒響起楚棠的聲音,他眼眶紅了紅,還是垂頭喪氣地走了。
小狐狸被主人隨手扔了後,似乎是感應到另一個主人心情不好,一直安安分分地蹲在地上,眼睛盯著床上的主人,乖巧地舔了舔爪子。
楚棠拍了拍身側:“過來。”
小火狐後腿一蹬,火速跳上床,蹲到楚棠身邊的位置,尾巴繞了一圈腳,多餘的尾巴尖還輕輕點著楚棠的手。
楚棠問道:“我方才聽到這病的由來了,既然廣陵散沒有,那可有其它方法?”
小狐狸親暱地用頭拱了拱楚棠,抱怨道:“還是主人夠冷靜,鬱恪剛才都慌得六神無主了,把我的皮揪得好痛。”
楚棠伸出手,撫了撫小狐狸的後頸,算是還了鬱恪留下的孽債。
小火狐舒服地眯起眼睛,情不自禁叫了兩聲:“吱吱。”
楚棠唇角彎了彎,性子極其好,沒有催促。
過了一會兒,小火狐才從忘我的狀態中醒過來,道:“哎我是不是還沒有回答你……”
“你說。”楚棠道。
小火狐清了清嗓子,幾根鬍鬚抖了抖,正色道:“方法有二。第一個方法……鬱恪不是用了牽情蠱嗎?他體內有子蠱,在這個咒運生效之前,子蠱吸食過你的血,所以鬱恪身體裡的血液可以幫你清掉那個咒運。”
楚棠手一頓。
小火狐繼續道:“這個方法還挺特殊的,因為我之前萬萬想不到鬱恪會將牽情蠱用到你們之間,卻因禍得福,多了一種方法。不過其他血沒用,只有心頭血可用。”
楚棠毫不猶豫搖頭,道:“不行。”
小火狐瞄了一眼楚棠,他神色淡淡的,倒沒多生氣,也不是著急,彷彿只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取心頭血這事,楚棠以前便聽說過,在鬱北,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