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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地想到,既然如今,長公主只對這檔子事……不是,這一種事,有興趣,他就不應該急著去否認、去打擊。
他應該像保護寒冬裡的火種一般,保護長公主心中的這一點人慾。
想完這些,薄朔雪何止是平靜下來,簡直已經將自己教化成了佛像前的一隻木魚。
看淡紅塵,無牽無掛,笑對人間。
他看著長公主,雖然有些艱難,但依舊對她扯起一個堪稱溫和的笑容。
“是,殿下說得對。自然是殿下說了算。”
這下,倒是搞得鬱燈泠怔了怔。
她看著薄朔雪微笑的模樣,甚至覺得有幾分嚇人。
他沒事吧?
其實她只是想堵住薄朔雪的嘴才胡說八道,根本沒想到薄朔雪會贊同。
而且他那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以身飼鷹模樣,彷彿突然之間立地成佛了一般。
鬱燈泠莫名背後發毛,打了個寒顫。
至少她現在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薄朔雪送來的吃食,是不同的,是能嚐出滋味的。
雖然不知為何會如此,但於鬱燈泠而言,終究是有些東西,與往日枯燥的生活有了些不同。
倒也說不上期待,但是,當四周原本全都是黑暗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虹光,視線自然而然便會不自覺地聚集其上,也會不自覺地多看一會兒。
這種關注和在意,並不是出於喜歡或者好奇,而是因為她求生的本能還沒有完全死透罷了。
鬱燈泠從不擅長思考自己的情緒,自然也就剖析不出這些原因。
她只是順應本能,蠻橫而草率地下了一個決定:從此以後,要改變一些薄朔雪陪膳的方式。
此時的薄朔雪還全然不知。
直到午膳送上來,薄朔雪發現,他的那張小方桌被換了位置。
原先,他是坐在長公主對面的,方便長公主一邊觀賞他一邊用膳。
可現在,他的小方桌被擺到了長公主旁邊去。
長公主一伸手,便能碰到他的距離。
薄朔雪喉頭滾動,心中已覺出不妙。
他腳步不動,指著方桌問:“為何換位置。”
宮女低著頭,恭謹答道:“是殿下的吩咐。”
糟糕。不妙,大不妙。
薄朔雪後脊又開始躥上一陣陣的癢意,即便他還不知道,長公主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過了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