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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其中還有許多謎團,妻子為何而走?為什麼她不走就是害了丈夫?為什麼一介書生,沒有變成人墮就需要出動守備團那麼多的武裝衛才被拿下?
柳銳想起泠晚教他的排除法,將一些想不通的東西先放下。
離人府守則中有那麼一條明確指向性的條文,“本善良人,忽作逆反之態,神智昏亂,於市肆之中,罔顧親疏,濫施暴虐,此事必當奏聞。”
而為何有這一例條文並未明說,那這件事情的背後原因,是一個高度的機密。
離人府多與怪異之事打交道,那麼代表這事超出了一些合理的範疇。
書生當街無差別殺人怪異,他的妻子不離開他就是害他這件事情怪異。
從結果來看,他的妻子離開了以後,也毫無作用。
那麼代表書生的妻子身上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即便離開書生,也無法抵擋書生變成這樣。
嫌犯書生現在根本無法交流,感覺已經丟了魂,那麼突破口只有從他妻子這裡找尋了。
柳銳深吸了一口氣,對李二民和黎安說道。
“咱們再去四周街坊問詢一下吧”
兩人點了點頭,三人一同走出了嫌犯的家。
他們來到一位老者家中,老者是鄉里的長者,看上去應該對這周圍的家家戶戶都瞭如指掌。
柳銳恭敬地問道,“老人家,您對他們夫妻二人的瞭解如何?他們平時相處是否和睦?”
老者嘆了口氣,回憶道。
“朝先生和他的老婆王氏,是咱們這附近出了名的恩愛夫妻,朝先生教書育人,王氏賢良淑德,兩人相敬如賓,從未有過爭吵。”
柳銳點了點頭,這與他在現場觀察相符合。
他繼續詢問,“那您是否知道,朝先生行兇時候的‘人兵’是哪裡來的?”
老者搖了搖頭,“哪裡來的人兵啊,那朝先生連只雞都不敢殺,他家裡的兵器就她媳婦陪嫁時的一把弓箭。”
“那朝先生會射箭嗎?”柳銳想起了嫌犯家書房裡掛著的弓。
“不會,王氏好像懂一些,我們這畢竟是‘箭矢之源’,在這住久了多多少少都會對這些有點興趣。”
“那老人家,這沒人兵朝先生怎麼傷的人啊?”
“他當時被逮的時候拿的是一把鋤頭,我還借來使過呢,哪裡是人兵啊,怕是那些武裝衛的怕丟臉,故意給你們那麼說的吧?”
柳銳眉頭緊鎖,這麼重要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