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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然癱倒在地,動彈不得,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楊道士,聲音顫抖而低沉。
“你...你究竟是誰?為何要這樣做?”
楊道士站在悟然面前,他將手放在臉皮上使勁一扯,那臉皮黏得特別緊,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將它扯下。
“哎喲...痛死我了。”
“這玩意兒粘得真緊,差點兒沒給我整毀容了。”
隨著話音落下,扯下人皮面具的“楊道士”逐漸變回了原來的樣貌。
“俊都長安部,肆拓是也。”
悟然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此時,肆拓搖響音鈴,長安部的武差們開始進入這座殿堂,他們訓練有素,迅速而有序的將被制服的道德庭眾人抬走。
肆拓轉向那一男一女,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今天真是多虧了趙兄和霜月馗首,肆拓感激不盡。”
趙狂風操著一口濃重的東離腔回應道,“害,弟兒啊,小事一樁,咱倆誰跟誰啊。”
肆拓擺了擺手,“哪裡小了,這可是大功一件,兩位務必賞臉赴宴。”
“肆小府不必客氣,你是職責所在,我是私人恩怨,告辭。”話剛說完,第一霜月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這位第一霜月與在兒子口中和他搶食吃的師傅並不相符啊,一副高冷的模樣。
肆拓有些不明白,或許年輕人和年輕人才有共同話題吧
趙狂風哈哈大笑。
“管這些個小姑娘幹嘛,咱哥倆去,走著!”
“好的趙兄,咱倆好好的喝上一杯,走著!”
第一霜月騎著馬兒在東離城郊賓士,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目光被一朵花兒給吸引。
這朵名為“念歸”的花,整體呈深藍色,邊緣鑲著銀白,它在夜色中靜靜地綻放,散發著淡淡的、幾乎不易察覺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一顆孤星。
第一霜月輕巧地下了馬,她的動作中透露出一絲罕見的柔情。
念歸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對著她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她緩緩地伸出手指,指尖輕輕觸碰念歸花,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柔情與細膩。
第一霜月小心翼翼地將它從莖上摘下來。
摘下來的念歸花被她輕輕捧在手心,她端詳了片刻,然後將這朵花別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念歸花的光輝與她的身影相映成趣,為她平添了幾分神秘與衰婉。
隨後第一霜月再次騎上馬,繼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