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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個星期祁玉都早出晚歸,為此斯布林操碎了心,派人偷偷跟去一探究竟。
探子跟了三天終於摸出個所以然,“會長,少爺這幾天在畫館潑顏料,應該是在為畫展做準備。”
“不是說沒興趣了嗎?”斯布林眼皮子都沒抬,看著檔案上密密麻麻的字母,時不時批註一下。
“興許……又感興趣了,我每次去都看他畫得很專注。”
‘畫得很專注’的祁玉此時坐在露天的畫臺,昂貴的米色休閒服被五彩斑斕的顏料染地亂七八糟。
兩米高的畫布微微傾斜,上面是他曾經畫過十幾次的人,只不過這幅是唯一一個閉著眼睛的。
一個星期每筆都落得仔細,終於完工了。少年扔了畫筆站起來,望著畫上的人出神,接著邁近一小步,和畫一樣閉上眼,踮起腳親吻了這幅畫。
他好像有點想周時煦。
真沒出息。
下午三點半從畫館出來,餘穩的車來得不早不晚,接他去練拳。
祁玉看上去心情很不好,餘穩瞄了好幾眼,都說畫畫能靜心,怎麼每次出來都跟被人欺負了一樣……
“公主,今天不去拳場。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黑人克萊爾,就是當初你在十昌集團的時候,最後一場月考和你對打輸了的那個,這麼多年人家就想爭回這口氣,約你呢。”
祁玉悶不吭聲回憶在十昌集團的最後一場月考。當時他用腦袋把人撞暈了,頭疼的毛病跟了好幾年,怎麼能把罪魁禍首忘了。
“他在哪混?”
“聽說弗拉德開的訓練營。”
當年的事餘穩在網上看到一些隻言片語,不過那些都是關於祁玉的,祁玉變成贊恩後什麼都查不到了。
即便他身為一名正兒八經的駭客也查不到!
“弗拉德?”祁玉慢悠悠念出這個名字。
名字挺熟悉,沒有斯布林後來的幫助,他恐怕要被這個人堵在巷子裡活生生揍死了。
那黑人孩子最後竟然跟了弗拉德?
地點在普通的拳擊賽館,一層賽地二層看臺。
祁玉坐電梯上來裡面只有一位健壯的黑人,是克萊爾。利落的白色短髮,五官和十一二歲時只是長開了,生得有點像一隻面無表情的河馬……
“克萊爾,好久不見。”祁玉邊打招呼邊過來。
克萊爾正慢條斯理給自己手上纏繃帶,抽空看他一眼,唇邊不自覺露出了笑。
他和祁